在我的脉管里点燃了情火。”
回到家,客厅的玻璃瓶里枯萎的丛菊被换成了大片鲜艳灼热的天堂鸟,桌上还摆着几盒甜品,杯子里的热水还有余温。
沙发上摆着幸村不远万里从法国带回来的精致的礼盒,里面躺着那条她想要了很久的裙子。
给木下绮罗递来的几个剧本也被搁置在沙发上。
“你看过了?”
幸村挑眉算是承认,“怎么。”
“陪我玩玩角色扮演?”
“我拒绝^_^。”
她一回家便露出有些疲累的模样,直接就往沙发上一扑,因此墨色的头发散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后背。
这刺激着幸村的眼睛。
他伸出手,摸到一片冰凉。
她颤栗。
她一直都会接到一些本子,但从来没有演过,一是不感兴趣,二,还是因为幸村。
拍戏的话意味着要和别人有许许多多的亲密接触,她不能接受,幸村也不能。
但这不代表她不能用这些本子里的故事玩角色扮演。
她感觉到幸村要解开她裙子后面的系带,于是伸出手试图阻止。
但他温柔又不容拒绝地裹住她的手,继续解。
忽略掉这种柔情似水的假象,他也是一个恶劣,糟糕的男人,幸村想。
“不行,我要先玩角色扮演。”
“……没事,现在也能一起玩。”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就不要,我好累的。”
幸村无视她这句话,自顾自俯身亲吻着他的阿佛洛狄忒。
角色扮演么,此刻她是被掠夺的公主,自己是那只恶龙。
任凭她再怎么躲,他也绝不放开。
他在网坛赛事期间,一般都会在国外打球,木下绮罗有时间也会去陪着他。
但这个月对方也有工作要忙,因此两个人分隔两地,整整一个月。
职网的路并不好走,除了日网,他多是应战于法网、美网。
前几天因为中途旧伤复发,但他还是在那片红土地上,给了他的对手最后一击,才暂时止步于决赛。
这次,应该会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回去了。
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幸村知道她非常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其实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肌肉拉伤而已,在运动员来说,这是家常便饭。
比赛么,有输有赢很正常,但是他的完美主义却不允许他犯任何失误。
而抛却这些,思念的煎熬也在迫使他一结束法国行程就立马飞回了日本,甚至在家就等不及,要主动去接她回家。
此刻她正抱着自己,细长的小腿正在被子下面摩挲着他的双腿,亲昵至极,似乎在抚慰他。
幸村点开她的手机,帮她关了明天的闹钟,却看见对方的经纪人森山在半个小时以前发来的信息。
半个小时以前,或许是太投入,在这个过程里,没有人还会在意谁打来了电话,发来讯息。
“那我帮你把航班取消了。”
幸村没有点进去看了。
因为不用看,他就已经知道这航班是指什么。
如果他没有回来,对方也会飞往法国。
但偏偏两个人都没有告诉彼此。
他对此毫不意外,只是此刻陡然升起一股庆幸,还好自己比她先一步有所动作。
因为,让恋人等待着自己,是一件既甜蜜又苦涩的事情。
他一下一下地缱绻抚摸着绮罗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拈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里缠绕,怀里的人累极了,迷迷糊糊的。
“今天晚上那个前辈是谁?”
“……是宫景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