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掉了一颗么?赔给你的。”
新奇, 一天两个人赔他糖。
盛枝郁垂眼拆了一颗, 含在嘴里, 清清凉凉的。
只是……
“谁赔给你的更甜一点?”男人的声音又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出现。
偏偏还几乎是续上了他自己的思路, 盛枝郁懒洋洋地抬起眼皮。
祁返眉眼沉静如水,带着浅浅的笑意, 就这么凝着他。
不言不语,却仿佛非要一个答案。
盛枝郁把手里剩下的那颗抛了过去:“那么好奇啊,实践出真知,自己尝吧。”
片刻,祁返抬手,刚刚把糖拿起来,那只细长的手便收了回去。
他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糖果,徐徐轻笑。
盛枝郁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傲娇?
逛完一圈已经接近晚饭时间,四个人按照任务要求找到打工的小酒馆。
录制节目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将他们身上的钱可支配的钱都收走,所以他们想吃晚饭就必须得按照节目组的要求去走。
当然,节目组不会也不敢为难嘉宾,只是根据抽选的身份,简单地把他们划分为前台和后厨。
盛枝郁和楚柏仟就是前台,祁返和安屿是后厨。
又因为盛枝郁是乐队主唱,所以他又担了两个小时驻唱的任务。
驻唱可比前台重要,他进门就被老板带过去调试各种设备,一来一往竟然没有什么机会和楚柏仟碰面。
夜间开始忙碌了,已经有客人进店里,祁返在厨房陪着安屿。
安屿正在认真地准备菜品,祁返进来的时候他匆忙扫了一眼,视线又回到手里的蛋糕上。
他略微一惊:“祁老师怎么进来了?”
“外面不需要我。”祁返走到他身侧,余光扫见安屿围裙的细带,轻声,“松了。”
安屿直起腰,背后堪堪勾着的细带就这么松落下来。
围裙松落,他啊了一声,有些无措时,祁返自身后握住了那两根细带。
“我帮你。”
系围裙会维持一个并不普通,却又算不上暧昧的距离,安屿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气息已经落到身后。
他拿着裱花工具的手略微一颤,颊边发烫。
思绪莫名地乱了起来,他忽地想起,小郁好像也帮他系过围裙。
但比祁老师要更加的……
“好了。”
没等安屿想出两者的区别,祁返已经礼貌地退回距离,安屿看到他外套下由绷带缠紧的手。
安屿的视线下意识地随着他的手腕,声音紧张:“祁老师,你受伤了?”
……这是昨晚盛枝郁咬过的地方。
祁返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拨下去,没有刻意掩藏,也没有袒露:“嗯。”
回答简单,意味着不太想被追问,安屿抿了抿唇,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蛋糕上。
良久,安屿还是没忍住,他低头看着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