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细细梳理过己身灵力了。”
喜恰啊了一声?,原只是?这?样。
她已经努力梳理灵力很多日了,从前做不到的,亦或无法收放自如的法术,如今也都大成了。
可怎么就是?不能更进一层楼呢?
喜恰心急,见喜恰如此,铁扇又安慰她,“不用心急,瓶颈总归难熬些,但既已有圆满之相,必不多时了。你若还有什么修行上?的问?题,也可以问?我。”
喜恰叹了口?气,确如铁扇所说,瓶颈哪有不难熬的。再要说修行上?的问?题,还真有一个。
抬眼看?铁扇,刚想问?出来,倏尔想到那天?面赤颈红的哪吒,又迟疑了一瞬。
“怎么?”铁扇看?出她有话要问?。
究竟是?什么样的功法,叫哪吒那般模样......可正是?那般模样,叫她真的很想知道。
无论是?人?是?鼠,是?莲花是?猴子,万物总有好奇心,越是?不该知道的,越是?想知道。
“喜恰,有事便?直言,犹豫不决做什么?”
铁扇无奈,这?小白鼠哪里都好,性格温柔,好与人?相处,但相应的是?做事思虑过多,难做决断。
喜恰抿了抿唇,这?下说了:“姐姐可知,颠鸾倒凤这?个功法?”
总归都是?女儿家,说就说了,总不能又闹个面红脖子粗了。况且本是?号山出来的功法,红孩儿是?铁扇儿子,她定然知道。
铁扇怔愣住了。
下一刻,她看?着喜恰,似乎是?想细细探究,好好打量打量这?小白鼠精,似笑非笑着:“自然晓得。”
“可是?个正经功法?”
见铁扇如此,喜恰又迟疑了。
“正经,正经得不能再正经。”铁扇这?下噗哧笑出声?,不喜欢兜弯子的人?说起话来直得很。
她轻启唇,直言不讳,饶有兴味补充着。
“就是?我曾与你说过的双修啊,怎得,你找到人?选了?”
“......”
“是?那三太子?”
“......”
什么什么三太子?!
喜恰沉默良久,不知何时脸颊发烫,才乍然回神,差些从石凳上?跌坐下来。
“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双修而已,哪有这?么大反应。”偏偏铁扇还在笑她,笑且笑,倒是?先前眉宇中?的郁气都消散了。
喜恰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痛心疾首,悔不当初,赧然至极,她都对哪吒说了些什么啊。
“好了好了,我们?该出门了。”见喜恰整张脸已然酡红一片,铁扇终于不再打趣,扶了她一把,“一点小事而已,瞧你这?难为情的样。”
喜恰心想着,她哪里是?难为情,她是?已经要赧愧难当了!
飘忽忽被铁扇拉起来,一直到腾云间,喜恰才乍然回神,惊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不过心里仍在恍恍惚惚,她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文化,喜恰自小长在灵山,学的是?金蝉子教的梵文,听的是?金蝉子念的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