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岳父和这叫夏向东有往来,要是以后哪天让这个人知道他和岳父是翁婿关系,还不得拿捏着把柄把他给放了。
虽然也不会因为这事把人给放了,但好歹麻烦事能少一桩是一桩。
谢向东走到公安局里临时关押犯人的牢房,拿出钥匙把关着几个人的牢房打开了,看向坐在地上,埋在膝盖中睡觉的人,说:“夏向东,出来。”
沈靳听到声音,抬起了头,看向牢房门的人,随后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入了审讯室,谢东伟关上了房门。
谢东伟面无表情道:“经查明你没有投机倒把,但确实在城里做了三年的盲流,按照规定,你得接受至少半年的劳动改造,但因白冤枉了你,只罚你三个月的劳动改造。”
沈靳听到这审判,眉头微一挑,带着几分狐疑看向谢东伟。
这么快就妥协了?
他以为高低
都会把他折腾一遍,然后又威胁他一通。
谢东伟在桌子上扔下三张纸和一盒印泥,语气不善说:“签字,摁手印。”
沈靳把三份文件拿过来览阅。
前面两张是承认了他盲流的身份,也承诺以后会改正,不再犯。
而看到了后一张文件,沈靳抬起了头,意味深长地地看向谢东伟,嘴巴一张一合,用口型朝他说了一句话。
谢东伟看明白后,脸色一沉:“我清清白白的,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沈靳看到的最后一张纸,赫然是承诺书。承诺以后绝对不会打骂妻子,不能再去黑市做哨子,老实本分做个好群众。
而沈靳那句无声的话则是——我媳妇,你别肖想。
沈靳耸了耸肩,然后把三份文件都签了夏向东的名字,摁上了手印。
谢东伟把文件拿起来看了眼,说:“你要是违背了其中一条,我还是会把你抓进来的。”
沈靳点了点头,应得从容:“我肯定改。”
随之问:“劳动改造,怎么个改造法?”
谢东伟想起前天春华给自己说的话,要是夏向东不在家里镇着,不管是老李家还是老夏家都会来找麻烦。
这劳动改造,自然得离夏阳生产队近,越近越好。
“这个我没权决定。”
虽然没权决定,但也可以走走关系,建议建议。
这事是小,不会太困难。
沈靳又问:“那我这能回家吗?”
谢东伟把纸折了起来,应:“明天一早会有人把你送回夏阳生产队,然后收拾东西立刻出发去劳动改造的农场。”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沈靳还得再在这牢里过一宿。
只要不是长期坐牢,多这一天不多。
而且这三个月的劳动改造,相当于给他前边做过黑市哨子的事做了遮掩。
只要这谢伟东还想在公安局待,想往上走,那就得帮忙遮掩。
不然东窗事发,他也会因为办事不足而被牵连。知而不报,牵连得更严重。
这一回被抓,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沈靳整个人都放松了几分,问:“那家属可不可以来看望?”
谢东伟看着他,依旧觉得很不顺眼。
冷漠地应:“可以,但不建议。”
沈靳笑了笑:“三个月不算长,我媳妇每月来看我一回,也行。”
听到这话,谢东伟沉默了片刻,才幽幽的道:“你媳妇为了你,不仅敢和公安呛声,还天天跑来公安局,从这些可以看得出来她非常在意你。”
“她是个好媳妇,好好待她。”
说了之后,就把人带回了牢里,然后去找给盲流安排劳动改造的办事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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