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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没有见过那个被歌斐木用来同你说出誓约的银发美人。

“当年那个银发的美人呢,歌斐木?我还是不太能接受智械的审美。”

你问。

陪同你聊天的智械,短促的笑了一声,“你还记得他?”

“毕竟是那等风采的美人,怎么会忘。”

“那在之后的梦里,我们再会。”

“他曾是独一的你?”

“是我,亦会是我们。”

何其相似。

只是歌斐木想的还是人的范畴,而跟他有相似想法的星神已经将想法落到了实处。

模因难以被束缚,你是其中的佼佼者,他能想到的最深处里,没有一个记忆星神的存在,连秩序的星神都不存,只存在一个太一之梦。

你是他与理想一同现实的人。

而非忆者。

“你会喜欢吗?”

会喜欢这样一个充满秩序无所事事的梦吗?会喜欢你们未来的一种可能性吗?

你不会。

因为它只是个梦,一个美好的,不能触碰现实的梦,只要有一个人动摇,都会让梦出现破绽。

你更想让它成为现实。

“我的回答不会改变。”

“不出所料。”

热闹的匹诺康尼,热闹的一个梦,忆者想起很多个时刻,很多光锥凝聚而成的匹诺康尼建成史,还想起那位誓约的人的唇瓣的颜色,红成秩序的血。

为此,这位忆者不得不让歌斐木的意识脱离身边可怜的智械,享受一个人的宁静时刻。

这就是比较客观的你跟星期日再度相逢的因由。

他不喜欢这个因由,和你身上所代表的过多的记忆。

他的抗拒流露于行为举止:过分疏远的距离,见面时退后一小步的动作、完全刻板印象的表情。

组合起来就是一个符合人刻板印象的匹诺康尼家族的话事人。

事实证明,这疏远是有必要的。

你跟他一路同行时,你散布了一堆记忆,使小范围内的人在同一份记忆里,使他们陷入无所事事的状态。

你曾有过令使的身份卡。

你曾构造过一个现实的可以让人有无所事事的条件的丰饶星系,尽管只持续了最初的阶段,之后它就成了可以让人闲散,但还存在工作需要人们工作的星系。

你让他们拥有的就是这样一个星系最初的记忆。

星期日凝视着你的所作所为,没有阻止,亦不顺从。

忆者曳光擅长给人编造记忆,对熟悉的人说的是跟虚构史学家学习过一段时间,并为此付出过一点真心。

歌斐木先生不认同以上的说法,匹诺康尼的历史里,虚构史学家与忆者有的是无疾而终。

他们只是互相为对方构造了相爱过的虚构,将对方视作行走命途时的考验。

星期日对那段历史有过相关研究,家族试图掩盖下去的一些真相他需要翻阅并多方验证,确保对现存的匹诺康尼历史与现状有一个全面的认知,杜绝出现纰漏的可能。

忆者曳光又不会删除队友的记忆,只会给人增加莫须有的记忆,观赏别人的哭泣。

星期日得以保全自身对曳光的全部认知,对家族资料的全盘记忆。

大剧院里上演的钟表小子还是隐晦的匹诺康尼建造史,几方验证后,星期日得出的结论是,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