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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以骨血合仙舟了。你不知道那位与倏忽的关系是吧,正好,我算清楚,理论上,他们会是这世间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你的袖笼里有轻薄的一粒种子,在针脚里,不朽的气息掩盖着丰饶的味道,就算将衣服全部拆开,都找不到的种子。

那是倏忽的一部分。

你说的笃定:“理论上。”

因为你的主要攻略对象是倏忽。

但祂不在幽囚狱里,模拟器甚至都没在那个地方打个箭头,你就知道隔壁就只是一截活着的肢体了。

你们现在就处于一个对方都活着,又见不了一面的状态,幽囚狱里都是舍了一部分做邻居。

应星“啊”了一声,“景元说的?”

“我猜的。”

“嗯,那要写话本子吗?”

“怕是一出来就是禁书。”

这仙舟上,就只有你们两个魔阴身,脑袋里不正常,跟正常人相比少了弦,才敢轻言拿这两个人写话本子的事。

那些写故事的人的创作欲表达欲是很强,也没能强到克服仙舟的创伤,步入仙舟风雨飘摇时遭受的最痛彻心扉的一次背叛,去写两个仙舟大敌的故事。

人有立场。

魔阴身算人吗?

到底是人性稀薄,写了一个遥遥相望的故事,写了一下那位的所思所想。

瘗玉那时,在想什么?

你回想着瘗玉线的离经叛道,写了一句戏言“世上可否有感同身受者?”浅薄的,称不上理念,念出来也轻飘飘。

引导了仙舟的命途多舛,只这一念。

再现仙舟时,你让你记忆里一言不发的倒影开口,带笑,慈悲如泥胎所塑的菩萨,“诸位可成人否?”

想来是成了,巡猎以一箭告之,仙舟以万众一心示之。仙舟上的那个假菩萨,本就一泥胎,自是被镇压。

你写自己时还思如泉涌,写倏忽时,你直接摆烂,将写了半拉的东西丢给应星。

他正在研究能不能改进自己的机括之术,你这书一丢,他稳住自己的手,任着书摔得很瓷实的到了他跟前。

“写倏忽之乱?”

“你知道的,我写不来倏忽。”

“我也不会。”

“那不更好,我喜欢强人所难。”

被强人所难的应星:。

最后书成得奇怪,一个月的流水席都差点没挽回他千疮百孔的心。普通护珠人在席上嚼肉嚼出了深仇大恨的架势,你看着好玩,给他塞了一盘。

好了,这下咬的咯咯作响了。

他跟景元丹恒都不是一桌,他们三个人都没有一桌的,除了景元出席用的自己身份,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改头换面。

没法子,一个仙舟在逃重犯,一个幽囚狱常驻要犯,不改头换面,你跟景元就得含泪再吃两天席,一天应星,一天丹恒。

席上热闹,散去后仙舟感觉都静了一瞬,由流水席聚拢起来的热闹分到了别处,丹恒也将离开仙舟。

放逐,场面原本是大的。

可持明一族龙师就剩一个假冒伪劣的你,想大也大不起来。景元还特意给你们留了一些时间,让你们交接一下持明族的事,或者说些老师和学生之间的话。

这时间,丹恒用来说丹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