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来了。”李天河抬头,笑着说道。
很快,一位位人间绝色,踏空走来。
她们每一个,都美到了极致。
她们每一个,低头都不见脚尖。
她们所过之处,哪怕是女子,都忍不住心动。
“观音寺的馀孽?”苏宇目露意外之色,低声说道:“她们不是叛逃,前往天竺了么?”
“而且,她们不是被挖出来的,而是本土的修士,她们现在为何如此强大?”
挖出来的古老存在,可以凭藉一定的资源恢复修为。
可第一次修行之人,想要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将修为提升上来,基本上不可能。
苏宇抬眼望去,看到观音寺馀孽中,起步都是十二境。
甚至,其中一人,其修为竟然达到了十六境。
简直是不可思议。
“那人的修行速度,都快追上我了。”苏宇指了指其中一位女子,忍不住说道。
“我仔细看看。”李天河也很疑惑。
苏宇和观音寺的仇怨,他自然知道。
现在,他也很疑惑。
现在修行是简单了许多,但是,再简单,你也不至於追得上苏宇。
刹那间,李天河的双眼中,似乎有光芒一闪而逝。
很快,李天河收回了目光,说道:“在她们的体内,皆有一尊十分古老的存在。”
“她们以自身孕育体内古老的存在,待一定的时间后,她们体内的存在就可以活过来。”
“而她们,也可以趁机以体内古老存在的力量提升自己的修为。”
“她们看似得了便宜,可到头来,她们或许会为她人做了嫁衣。”
苏宇若有所思。
全民藏宝图,这里的全民,指的可不止大夏,还有大夏外的许多人。
他们也有藏宝图。
天竺,那边自然也有。
观音寺馀孽前往天竺,在那边必然是得到了不少藏宝图,才挖出了如此造化。
现在,她们回来了,其目的,不言而喻。
她们是为了报仇。
当然,不排除要回归大夏。
这里,终究也是她们的故土。
一旦大夏彻底乱了,她们或许还会选择重建观音寺。
“各位前辈,我们是观音寺的弟子。”天河市外,观音寺的馀孽中,一位女子,巧笑嫣然,说道:“这次来,我们只求报仇,不求宝物。”
“还请各位前辈,能够照顾一二。”
“好说好说。”有人点头,目光在观音寺的弟子身上不断打量。
漂亮,实在是漂亮。
只是,现在场合不对,不然,它很想和观音寺的弟子好好交流一二。
“贫道还缺一位道侣,你们中,可有人愿意和贫道结为道侣?”一位道人,凭空走出,出现在了众观音寺弟子面前,出声问道。
观音寺的弟子也不觉得意外。
她们面不改色,其中一人说道:“现在说这些尚早,待灭了天河市,那时候再说。”
道人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是,贫道一身修为,必然要是争一争天河宝物的。”
“那便等到天河市灭了之後,贫道再来问你们。”
道人的身影退走,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李天河告诉苏宇,说道:“那位道人,十八境的修为,走的是剑道,若是对上,一定要小心。”
“不过,那位道人资质有限,不出意外,这一生怕是都得止步十八境。”李天河说道:“观音寺的馀孽,一个个都是人间绝色,修为不俗,在她们的体内,还有古老的存在。”
“我看出来了,那位道人怕是也看出来了。”
“说是结为道侣,实际上,可能是想吞了她们体内的存在。”
苏宇目露意外之色。
那位道人,竟然可能抱着这样的想法?
轰!!!
突然,数十道长虹,瞬息而来,落在了天河市外。
他们一个个,气息强大。
但是,在天河市外,算是比较弱的存在了。
他们中,最强的也不过区区十五境罢了。
“各位前辈,我等是靳族之人。今日来,一是为了灭天河市,二是为了杀我靳族叛徒老祖!!!”
其中一人抱拳,愤怒道:“谁能想到,我靳族老祖竟然当了叛徒,和苏宇一起灭了我靳族。”
“这样的老祖,不要也罢!”
天河市外,众人都不由目露意外之色。
靳族。
听说过。
他们在打探苏宇的消息时,自然了解过靳族。
“此次之後,你们若是还活着,可入我门下。”
突然,那位消失的道人,再次出现,说道:“你们的老祖,现在也不知道是何修为,你们若是杀不了,我帮你们杀!”
噗通!
靳族之人,全都跪了下去:“多谢前辈。”
……
“他们是靳川的後人?”李天河看了一眼,目露意外之色。
苏宇点点头,说道:“虽然我都不认识,但是,应该是靳川的後人了。”
说到这里,苏宇朝着远处望去。
那里,靳川正在打坐。
眼下,靳川睁开了双眼,朝着天河市外望去。
靳川想了想,摇摇头,走了出去。
“你们何必呢?”靳川叹道:“当初没有追杀你们,便是已经给了你们活路,何必再来寻死?”
不然,真以为你们还能活着?
当初,我没有主动去追杀你们,便是留你们一命。
哪曾想,现在你们还要杀我?
早知道,当初就该宰了你们。
“叛徒!!!”靳族中,一人怒道:“待到我等杀入天河市,必定杀你!”
靳川叹道:“纵然苏部长已经死去,天河市,也不是你们想杀进来就能杀进来的地方。”
“你们……好自为之!”
靳川摇摇头,回到了天河市中,继续打坐。
可过了一会儿,靳川停下打坐,有些心烦意乱。
“此次事情过後,我该娶一个媳妇了。”
靳川叹道:“大号练废了,必须得练几个小号了。”
苏宇收回目光,叹道:“靳川挺好的一个人,现在不知道该多伤心?”
“这有什麽伤心的?”李天河翻了个白眼,说道:“後人多了,出几个坏人,挺正常的。”
“你信不信,靳川连那些靳族子弟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些人,虽然是靳川的後人,但是,隔的太久了,他们的体内,还能有靳川的多少血脉?”
“说句难听的,在靳川的眼中,那些靳族子弟,和路人甲的区别不大。”
李天河很是不屑地说道:“当年,我的後代中,也出了不少败类。我都不知道杀了多少呢!”
苏宇闻言,起初有些愕然。
但仔细想了想,觉得李天河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苏宇还要再说,忽然,再次抬眼望去。
这一望,苏宇忍不住双眼一眯,笑了起来。
天河市外,下起了蒙蒙细雨。
於细雨中,一位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悄然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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