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斐然掐他肩膀。
再含糊,陆郡也听清楚了,聂斐然居然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射进来"。他甚至感到硬着的东西因为这句话突突跳,凭空就产生极大冲动,于是一刻也按捺不住,翻上去压在聂斐然身上,呢喃着:
"怎么那么会勾人,嗯?"
其实同性受孕几率没有那么高,受孕与否主要还和彼此的激素水平相关,所以不考虑卫生和清理的话,偶尔放纵也没关系。
只是之前他一次都没这样做过,虽然他知道那样肯定很爽,但他很自觉,没有让聂斐然为难过,也因为他不想聂斐然吃药或者为这件事担惊受怕。
不应该让一方有负担,本来就应该是两个人都享受才会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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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知道太久没做,直接进去聂斐然身体肯定吃不消,而且夜还很长,他又打定主意要补上之前的缺,所以稳了稳,让自己不要心急,跪在他两腿间,先用手帮他进入状态。
聂斐然本来生得皮嫩,身体又敏感,几下就先交代出一次,害羞得用被子蒙住脸不看陆郡。
陆郡用手接着他射出的一股股白浊,他听见陆郡小声又略微的惊讶的自言自语:"这么多?"
多当然是好事。说明他不在聂斐然连自己弄都弄不出来。
陆某的虚荣心再一次得到极大满足。
但聂斐然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还觉得丢脸,不好意思地背过脸去。
陆郡扯了纸巾擦手,之后俯过身去捉他过来,手指插进他下面,嘴唇一点一点地吻过他的脖颈和和肩膀,最后停在他敏感的乳晕上蹭动。
"害羞什么,等下让你看看我的……"
聂斐然越是刻意想避开的问题,陆郡越是要直白地跟他提,他羞得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耳根泛起薄红,汗珠从那里滑落下去,好像被他的体温蒸得起了雾,显出一种暗涌流动的情欲。
"你要不要脸?"
他不是故作姿态,但在陆郡眼里是撒娇,是勾引。
"你不想吗?"陆郡说,"我都是想着你才——"
"唔……"
聂斐然要去捂陆郡嘴,陆郡却毫无防备地直接插进已经扩张好的地方,又低笑着去亲他,亲得他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们都很舒服,之前共处过的时间里已经多次磨合,所以不管多久没见,像一种生理本能,彼此身体还是完美契合,熟悉对方的敏感处,知道往哪里动,用什么力度动会恰到好处地让对方情潮涌动。
只是那天陆郡太过兴奋,被聂斐然包裹着,怎么动都不够,翻来覆去烙饼似的把聂斐然**了个透,弄得**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暧昧痕迹。
到最后,像爬坡一样,聂斐然一想射,陆郡就慢下去,他求而不得,委屈地嘟囔:"你怎么……嗯……还,还不好……"
"累了?"
"不是……"
"饿?"他突然想起从下午截胡到现在,聂斐然还什么都没吃,于是加快动作,吻他的眉毛:"做完给你煮长寿面。"
聂斐然差点被他这句话逗得笑软,轻轻打他一下:"神经啊你。"
"真的,我学会煎蛋了。"陆郡粗喘着说完,又看他注意力跑去别处,用力做了一个深挺。
"啊……"
又插了一会儿,陆郡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聂斐然忍不住催,"呜……你快点呀,我,我不行了。"
陆郡含着他的唇珠,问:"怎么快?"
聂斐然说不出来,也知道不可能就这样停下来。
陆郡把的手放在他们结合的地方,让他的手指圈着自己,感受他在他体内进出的节奏。
时间一长,聂斐然觉得腰一下的一小片床单都被他们丰沛的体液弄湿了,不适地扭了扭身子,陆郡也感觉到,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停下来抱着他:"你求求我。"
"求求你。"聂斐然小猫似地挠他手臂。
"不是这样求,"他亲聂斐然一口,引导道:"你叫我一声。"
"陆,陆郡……"聂斐然面色潮红,语无伦次地喊他名字。
"不对。"陆郡朝他深处顶了两下。
"……那要,要叫,叫什么?"
火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根:"叫我声老公。"
"!"聂斐然心思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
陆郡看他开口开得艰难,又享受这么跟他调情的乐趣,忍不住得逞地笑。
聂斐然脸颊都烧红了:"你怎么……不知道害羞的。"
"跟老婆讲话为什么要害羞?"
陆郡倒是张口就来,下身持续不断地戳弄聂斐然身体里敏感软糯的小凸起,问:"你叫不叫吧?"
蚀骨的快感涌上来,莹白的脚趾慌张得蜷起,聂斐然惊呼:"别,别,我叫。"
陆郡好心地停下来等他。
他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小小声开口:"老公……"
怎么忍得住,陆郡理智都快被烧没了,撑起他的腿,冲得比刚才还要快还要重,房间里只剩下皮肉撞击的清脆声,还有聂斐然**来临前的呜咽与呻吟。
他脑子最后留下的两个字就是'老公',所以**时他一直嗯嗯啊啊地无意识重复这两个字,好像这两个字有什么力量,能带走他体内堆积过剩的快感。
陆郡直接射在他体内。
从没有过的生理体验,加上心理上的刺激,快感直击天灵盖,让他前所未有地爽,爽到某一时刻连腿都是飘的。
他们一起抵达,然后抱在一起抖了半天。
最后聂斐然先说:"我爱你。"
他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但脸庞和光裸的身体像皎月一般,明晃晃地照得陆郡心甘情愿臣服在他的温柔之下。
"我也。"他说完,凑过去又亲了聂斐然。
进度条拉满到百分之百。
完美的性,双向奔赴的爱,一对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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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陆郡放好水抱他去浴室,帮他做了清理,然后两个人挤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泡完以后陆郡去厨房,先摸出一颗巧克力塞他嘴里,然后笨手笨脚地给他煮长寿面。
而当面端上来后,毫无疑问,"学会了煎蛋"只是陆郡在**哄他的劣质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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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刷了牙,他们储存的精力也已经得到充分释放,就准备直接睡觉。
而主卧已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那床又和一般床单不配套,换起来费劲,陆郡干脆带他去住隔壁。
躺在正常尺寸的**,房间里一点也不闷热,薄薄的鹅绒被蓬松温暖,床单也干爽洁净,聂斐然一沾枕头眼皮就开始打架。
陆郡让他睡,但等睡到半夜又折腾了他一次,之后就一直清醒,两个人抱在一起说悄悄话,天亮才又睡着。
陆郡对别人是大冰山一座,对聂斐然却黏得过分,所有的柔软都只给了他一个人。尤其现在"有了家室",搂着他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事无巨细,以前说过的没说过的,或者说的不够清楚的:他父母的情况,家里情况,他公司的安排,之后的打算,最后甚至糊里糊涂开始问婚礼时候想选什么喜糖。
八字还没一撇,但他们就是像两个快乐得有点得意忘形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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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说宇宙可能有点夸张,但这是陆某买的床(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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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网络,侵删。)
而且是谁说玫瑰花俗气的?(`Δ′)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