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算了,”陆郡哪儿受得了他这么说话大喘气,有几分强势地把他揣进怀里,接着他上一句提醒,“要不要什么?”
聂斐然没立刻作答,微微仰起下巴,嘴唇去够他耳垂,亲得很含蓄,但陆郡的心被他撩得怪痒的,按兵不动地等着他续上前面那半截话。
“聂斐然,“陆郡调侃道,“亲几口可糊弄不过去。”
“不是,我本来要问,”聂斐然攀着他的脖颈一路亲上去,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想顺路去办结婚证吗?或者——”
他语气那么认真而小心,说是临时起意,可站在他的角度又仿佛思忖良久,让陆郡心里一阵酥麻。
经过这几年,他深深明白爱情和婚姻并非同一种东西,甚至互相不为前提条件。单单作为一种制度或者道德约束,婚姻也许会消亡,但他相信好的爱情长久如新。
而在和聂斐然的这段关系里,他渐渐摈弃了那些求而不得的固执与杂念,认清回归最简单的起点也没有什么不好,感情并不一定需要世俗手续认证。
他的心在聂斐然身上,聂斐然同样,只这一条,足够了。再多就显得索求无度了。
毕竟解决问题的关键从来不是那本小册子,而小册子能解决的问题又根本不是问题。
当然,最后,也是陆郡最在意的——
对一个不相信婚姻且被婚姻伤害过的人来说,能再次提出领证哪儿有那么容易。
天知道这人脑瓜子里在想什么,而怎么可能"顺路"那么简单,夸张一点,陆郡巴不得八抬大轿把他请去。
但一次又一次地在为他破例。这就是聂斐然会给他的爱。
很显然,陆郡没有一次逃得过感动。
他一语不发地扭过脸堵上聂斐然的嘴唇,额头抵着额头,把他压在椅背上亲得低喘不停。
不需要特别回应,肢体语言足以说明一切。
聂斐然似乎已摸清触发他的点,其实心里还憋了点其他话想说,但没舍得破坏当下的气氛。
昨晚放纵完以后,就像重新打开了情欲的大门,身体某部分荒芜太久,所以做了又做,亲了又亲,不知疲倦一般,两个人那股黏糊劲还没过,简直一点风吹草动都经受不起。
聂斐然圈着陆郡的脖子,齿关早已被顶开,沉迷在深吻带来的感官满足中,身体酥软下来,中途还情不自禁哼了两声,引得陆郡愈发失控。
陆郡都不管这是在哪儿了,两边座椅放倒,动手解他外套,同时回答——
“没有或者,我每时每刻都在想。”
**里滑进一只手,聂斐然本来以为只是亲亲蹭蹭,眼看要动真格,一条腿勾着陆郡的腰,衣衫不整地仰脖子呻吟一阵,然后捉住他继续往里探的手,舔了舔嘴唇,慌道:"等,等一下……"
陆郡压在他身上,抬起头,看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扯过后座扔的外套垫在他腰下面,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在这里?"聂斐然小声跟他确认,腿根还夹着他的手,所以脸上有点难为情。
陆郡揉捏着他大腿内侧软肉,指腹顺着股间肉缝往后摩擦着前进,出其不意,最修长的中指精准地埋进肉穴里,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在这里。"
聂斐然服了,面颊跟着烧起来,"你每时每刻都在想的明明只有……唔!"
话没说完,陆郡又捣了两下,聂斐然被他捣得浑身肉颤,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你怎么……这样啊?"
陆郡坏笑,吮着他的嘴唇,一边用手指**他,一边问:"刺不刺激?"
那确实……
算了。
这次是真的算了。
弄了几下,聂斐然放弃挣扎,反正外面看不见车里的情况,索性由着他在身上乱搞,闭着眼舒服地哼唧,听陆郡呼吸越来越急促。
而肉体重新联结在一起时,陆郡趴在他身上,拱了一下腰,顶到最深,之后没有马上开始**,只是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亲个没完,然后啃着他的脖子开始复述没理清的情话——
"然然,我每时每刻都想要你,每时每刻都只爱你一个人,无论有没有法律承认,从过去到现在从未改变,以后也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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