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是好天,昨天去卖萝卜的士兵卖得顺利,今儿一早就把蛇皮袋和卖来的钱币拿来。
安伯也没真要人做白工,从钱币里抽了两块钱,当时报酬付给了对方。那人原来不敢收,安伯一放狠话,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塞进了口袋。
今儿便是割番薯叶,割完接着种空心菜,又使唤一个士兵去卖。
江楠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卖?
安伯神色黯然,却说:“我懒。”
江楠不信。
天气好,落日余晖便看得清晰,只是江楠坐在轮椅上,视线被院外围墙挡了大半,如果到大门外,风景应当是很不错。
江楠能自己摇动轮椅,他抱着这样的想法从院子移动到了大门。
落日被医院大楼阻挡,需要移动到大门右边,才能彻底看到那些风景。
闷了许多日,他就是想看看。
然而有人挡在他的面前,阻止他继续前行的动作。
江楠抬起头,看见那天那个跟着安伯去医院的男人,是个Alpha。他蹙着眉说:“你挡着我了。”
那人漠然说:“你不能出去。”
“我不去外面,我就到隔壁几米的地方待一会。”
“不可以。”
江楠神情不悦,抬手指向右边门口的一块空地,“我就去那边待一会,我看一会日落。”
那人如机械一般开口:“那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是怕他们逃跑?
连屋外几米的距离都不能去,这算什么?他们到底是抗体携带者还是要被囚/禁的犯人?
“你是怕我会逃跑吗?”江楠怒目瞪着他,指向自己的腿:“我的腿这样,我往哪跑?”
“秉公办事,请您理解。”
江楠怒声质问:“我们是犯人吗?要被这么□□!”
Alpha士兵还是冷漠的回答:“自然不是。”
“那我出去个几米距离有什么不行?”
“这是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