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瞪大了双眼,不确定的发问:“贺祈之?”
“是我。”贺祈之向他走来,把他敞开的衣服扣上扣子,“对不起,回来晚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江楠声音刻意压下,喉间不经意露出一点哽咽。
“刚刚大合唱的时候,你刚好在台上,我怕影响你,就没到台下晃悠。”贺祈之回答道,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将离开时没过的手瘾给享受齐了,“别哭啊,本来不是怎么痛都不愿意哭的一个人嘛,怎么见到我就哭了?”
江楠吸了吸鼻子,“瞎说什么,我没哭。”
“好好好,没哭。”
“你跟我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哎,慢点!”
江楠抓着贺祈之的手就走跑,完全不是要对方跟着他走,而是自己把人拽着走,贺祈之也就跟着他一颠一颠地往前去,时时还要注意着脚步,生怕踩着江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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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给有情人凑对的好事,安伯把小提琴塞回琴盒后左顾右盼,也想找自己心心念念了二十多天的人。
他一眼扫去,见到了陪在伊丹身旁的伊青、急匆匆跑来帮忙般钢琴的大阳、用鸭公嗓哭嚎着说没赶上看晚会的余嘉名,以及责怪余嘉名开车慢的小山,独独没有看到苏万里。
人去哪了?
为什么只有别人没有他?
是出事了?
安伯迅速冷静下来,观察着特种队的众人,看他们脸上没有一丝关于悲伤的情绪,才松下一口气。
他前去抓了余嘉名,问:“嘉名,苏万里哪去了?”
安伯可是很少这样正经的喊他的名字,余嘉名不禁一怔,“啊”了几声,看安伯神色越发凶神恶煞,急忙回应:“他他他,易感期到了,回宿舍打抑制剂休息去了。”
得到答案,安伯摔下他就朝着苏万里的宿舍奔去。
余嘉名愣在原地,后知后觉的对一边小山问:“我……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小山道:“完了……万里哥易感期啊,要不要去叫老大?”
“可是老大被大嫂叫走了……”
小山沉默了。
“要不……晚一点再叫老大?”
“晚一点会不会来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