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纳西莎知道了卢平的血统,不过还是保持了表面上的优雅礼仪。“卢平教授,”她客气点头问好,“能在这儿见到你真是太开心了。”
卢平微微有点不好意思,“呃……我和西里斯是朋友,所以来看看他……”这时他身后传来西里斯的喊声,“莱姆斯,是纳西莎来了吗?”
“是的,”卢平一边回答一边带着我们走向客厅,“还有棘霓也来了。”
阳台那边传来西里斯咋咋呼呼的大喊,“正好!快来快来,帮我堵住这个博格特——诶哟!我的鼻子!”随着一阵哐啷哐啷的巨响,听起来是阳台那边的杂物架塌了。
卢平急急忙忙朝阳台跑了过去。纳西莎皱着眉头看着他的背影,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我帮她把包装盒放在茶几上,正想问她怎么了,一个从阳台跳出来的白色圆球就一头撞在我旁边。
“抓住它!”西里斯随即也冲了出来,“抓住那个博格特——”
那只圆球在空中滴溜溜转着,朝着纳西莎飘过去。我毫不犹豫抽出魔杖,在它变成纳西莎所害怕的东西前朝它施了个石化咒。没想到它像个滑溜溜的弹力球似的,往下一坠躲开了咒语,随即在客厅里疯狂的反弹滚动起来。
卢平也跟了过来,对西里斯恨铁不成钢的嚷嚷,“我说了让你别用灼烧咒!它现在发疯了!”
“滑稽滑稽诶哟——”西里斯的咒语刚出口,就被那个疯狂弹射的圆球砸中了下巴,朝后翻倒在阳台一堆旧窗帘里。
卢平哭笑不得去拉他,“我的天,你简直——”
这边我也没闲着,一边开启大脑封闭术(避免博格特对我变形)一边瞄准到处乱飞的圆球(这个形态应该是卢平的月亮)开始施咒。
圆球在撞了几次障碍咒后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开始朝着远离我的方向逃窜,试图冲上楼梯逃出去。
这边,西里斯下巴被博格特那一下子撞青了,疼的说不出话来;卢平正在给西里斯下巴施治疗咒,使劲儿鼓着嘴憋笑;纳西莎一会儿看看西里斯一会儿看看卢平,一脸惊愕。战斗力只剩下一个我,我只能义不容辞朝着二楼楼梯跟了过去。
拐过楼梯,我朝着那只博格特举起魔杖,然后下一秒——圆球砰的变成浑身是血的西里斯,顺着楼梯一路滚到了我的脚下,随即瘫平不动了。
我,“……???”
机不可失,我举起魔杖,打算对它来一个石化咒,然后——
几乎是一瞬间,我的本能尖叫着危险,我立刻蹬地朝后一跃;然而那道咒语实在是太快太猛烈了,像是一把匕首,破风而来直直钉进了我的右手腕。
剧痛之下,我的魔杖脱手飞出,沿着楼梯滚了下去,我朝后跌了一步,背咚的撞在了楼梯栏杆上,发出一声巨响。我捂着手腕抬起头,看向楼梯上方那个满脸杀气与怒意的孩子——哈利.波特。
他正用魔杖笔直指着我,杖尖缴械咒的余光才刚刚熄灭。
.
.
五分钟后,我们五个人都坐在了沙发上,场面十分尴尬。
纳西莎看起来十分生气,把消肿药剂瓶子放回桌面上的声音格外大,西里斯眨着眼,一时不知道先安抚受伤的我还是惊魂未定的哈利;这边卢平正在给我的右手腕施治疗咒,那里的皮肤灼烧似的红肿了一大片,而哈利呆呆坐在西里斯旁边,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在我身后,那只万恶之源、始作俑者、狡猾多端的博格特,已经被刚刚闻声赶来的卢平炸成了灰烬。
“对不起……”哈利先打破了沉默,“我当时还以为……”
纳西莎把药剂瓶盖重重放在茶几上,哈利后半句话就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嘟囔。
西里斯出来圆场,他重重拍了一下哈利的肩膀说,“我又不会真的死了——更何况还是被一个小姑娘干掉。快给棘霓道歉,诚恳的!”随即他探头探脑看了一眼我的手腕,疑惑的问,“哈利的缴械咒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还附带灼烧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