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了,你得跟我走。”
温衍打开孕检报告的手顿了_下,皱着眉头奇怪地看着顾辞山,“要了他?顾愆做什么了?”
“呃......心心说他想和江以宁在一起玩。”顾辞山挠了挠头,总不能说顾愆亲了江以宁,还亲了两下吧。
“心心懂事了。”
温衍在厨房里做菜,油盐酱醋的浓郁气息来不及飘出厨房就被吸油烟机抽走了,顾辞山靠着橱柜眼睛一 眨不眨地看着温衍做饭。
平时角落里还会坐一个顾愆,托着下巴看温衍做饭。
但今天,小板凳上的常客变成了两个小孩。
江以宁坐在板凳上,顾愆就坐在他腿边,两个小孩互相望着,对着一个兔娃娃玩过家家的游戏。
“我爸爸做的饭很好吃哦。”
江以宁抿唇笑,“嗯嗯。”
直到快要睡觉的时候,门铃才被按响,江渊携着舒晚站在门外。
江以宁立马笑脸迎了上去,牵住江渊的手,甜甜地唤着:“父亲,爸爸!”
“坐会? ”顾辞山走了过来。
“不......”
舒晚却破天荒地主动走了进去,“嗯,我找温衍。”
见到温衍后,舒晚拉住温衍的手,随便进了一个房间,门被用力摔上了。
江渊皱了眉头,目光狠厉地一直盯着那扇门。
“舒晚又要跑了。”
“你跟我说做什么?不是你三天两头气人家吗? ”顾辞山端来一杯新泡好的热茶,放在江渊手上。
“我没有,是他想跑所以我才让人监视他,如果他没有这个想法我怎么会这样对他。”
顾辞山吭哧一笑,“别在孩子面前说这种事,你们的事情我也不关心,反正我老婆不会跑了。”
江渊哼了声,“你别忘了当初就是舒晚唆使温衍跑的,他心思多得很。”
顾辞山笑了笑,“那是我自己废物留不住他,谁也怪不得,只能怪我自己。”说完,顾辞山又继续补 充:“要我说,你就放过自己,也放过他,别整天搞得跟仇人相见一样。”
江渊一哽,怒上心头,“结婚证也有,孩子也有,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地跟我生活?!”
“为什么呢? ”顾辞山反问,“所以这么多年你是真的一点没有想过错在哪里。”
在关门的一瞬间,舒晚拉住温衍的手,瞬间红了眼眶,“救救我,求求你......我走到哪里他都觉得我要
逃,哪里都有眼睛,我该怎么办啊......”
又生怕温衍不相信,拉起自己的袖子,给温衍看自己手腕上被江渊捏出来的痕迹,还有绳子捆绑还未消
掉的红痕,“他疯了,我只是想要一点自由,可我只要单独踏出家门一步,他就会把我锁回家里,警告我不 要逃跑。”
这时,舒晚又把自己的孕检报告拿出,“我又怀了,我想打掉,我想逃走,我真的很害怕。”
说话时,舒晚一直在颤抖,眼睛已完全是血红色。
温衍被舒晚一连串的话语吓住了,呆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喘上一口气。
他本以为少年时期江渊的不成熟会在成年后有所好转,但根据舒晚的描述,非但没有好转甚至转为了病
态。
“你......你报警过吗?”
舒晚点头,崩溃地哭喊:“他们只会调节,只会和稀泥,只会__让我和江渊凑合过。”
“只有你能帮我,我只剩你一个朋友了......”
温衍的心被他哭到揪住了, “你要是想走,我帮你。”
第一百三十章衍衍晋升为老板娘,叉腰对员工指指点点
“我该怎么帮你?”
江渊不会允许舒晚在外面过夜,回到家又是暗无天日的监禁。
温衍想不出办法,舒晚也没有办法。
突然,舒晚抓住温衍的手,破罐子破摔地说:
“我需要钱,只要有钱了我就一定能找机会逃走。”
“可、可我没有钱,我还欠......”
舒晚难以置信地皱了眉头,“你和顾辞山在一起了,你怎么会没有钱? ”他往后退了几步,神经兮兮地 望着温衍,低声喃喃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也不想帮我。”
“不是这样的......”温衍还想去解释什么,可舒晚却像是逃离一般,匆匆离开房间。
“你怎么可能没有钱!你就是在骗我,然后你肯定会把这件事告诉江渊,你这个骗子!”
那扇门,如舒晚进来时,用力地被打开又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