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脸色严肃起来,他也有所猜测那群人是冲着李道长来的,因此,不敢有任何的松懈,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以免遇到袭击,但不知道是他们幸运还是因为何事,直到他们抵到城里,也没有遇到埋伏袭击他们的人。
即使如此,小五也没有放松下来,而是飞鸽传书于京中,希望陛下能够多多派人前来,好护住李道长的性命。
而此时,冲到另一条前往京城道路的五人,埋伏在路上,直到天黑都没有看到半点人影,更别说李乐只了。
这让其中一人不满道:“这道士到底是怎么回京的,可别连马车都不坐,从豫州到凉州,再怎么慢,天要黑的时候也该见到他的踪迹了。”
“再等等,可能在路上耽搁了。”
“再等,再等下去,我们都要成为雪人了。”
另一人看着下方没有任何痕迹的雪,皱眉道:“会不会是我们来晚了,人早已入了凉州。”
“不可能,今天可是祭司算好的日子……”说到这里,那人一顿,又不敢置信道:“不会祭司连日子都会算错吧。”
曲灵仙再怎么比不过李乐只,对方的本事在他们昭国那也是数
一数二,从无差错的。
这样的人物,算不准地点也就罢了,连日子都会算错,说出去都要笑掉大牙,以为他们昭国无人了。
这么想后,这人想到一个可能,试探道:“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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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说话的人一口回绝,他道:“曲祭司算到对方会走茶楼那条,对方也可能算到我们会在茶楼埋伏他,其次,走官道能更快回京,对方没理由不走官道。”
“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测,能等到证明你的猜测是对的,但你瞧瞧现在,哪里有人,对方未必知晓我们正埋伏他,”说到这里,这人怀疑地看向对方,“你不会是大梁派来的卧底吧,故意的?”
话音刚落,无须他多言,剩下的人同时拔剑,要了那人的性命,一人刺向他的心口,一人拦着他的去路,一人剑划过他的喉咙,干净利落解决对方。
“早就怀疑他不对劲了。”
死的那人正是提出换条路的人,若是成功,他们自然不会说什么,可现在他们没有蹲到人,再一想,对方若是按照曲祭司算的走茶楼小道,此刻早已进入凉州城,他们想要那道人的性命可难如登天。
那么,等待他们的自然是曲祭司的怒火,偏偏他们不能说是因为怀疑曲祭司算得不准,这才错过,导致计划失败。
总有一人需要背负此事。
死去的人刚好承担此次计划失败的罪责,以死谢罪。
剩下四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的意图,一人道:“走,先回去。”
现在回去,也许还能拦住对方,或者能够继续沿着痕迹追杀下去,此次,他们可不敢有半点疏忽,托大,若是对方真的从茶楼小道离去……
四人头皮发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他们回到茶楼,还能看到地上浅浅的车痕,四人对视一眼,都能瞧出对方眼底的错愕和后悔。
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位李乐只居然真的是走茶楼小道,曲祭司算得没有错。
一想到他们将何等的祸害放走后,瞬间升起的后悔淹没了四人。
“该死,”有人低声不爽道。
此时此刻,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窥这道车痕,已经是浅浅的痕迹,对方早已离去多时,他们现在追上去,未必能来得及。
没有任何办法,四人不敢有任何停留,沿着车辙的痕迹一点点超前追赶着。
直到来到一座城面前,他们才停了下来。
此时,天边泛着鱼肚白,面前的城门尚未打开,四人没有任何办法,也只能蹲守在城外,等着天色亮起,城门大开,好潜伏进入城中。
过了一个时辰,眼前的城门依旧未开,四人察觉有几分不对劲,时辰到了,城门却未开启,难道对方已经算到他们在城外埋伏,特意叮嘱此城的县令莫要开城门?
四人不相信,这世上竟有这般厉害的道士。
他们并未暴露,对方岂能知晓有人要害他,这一定是巧合,定是这城里的人懒惰,这才迟迟未开门。
对上紧闭的城门,四人再怎么心急,也只能耐心等待。
又过了一个时辰,城门依旧未开。
等不下去了,一人道:“见鬼了,这城里的人都是懒货不成,也不瞧瞧是何时辰了,连城门都不开,这要是放在昭国,有这样懒惰的官,杀了也不可惜。”
剩下三人也觉得十分奇怪。
怎么会有这样的城,都什么时辰了,居然不开门!
难道真是那道人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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