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期被他们夸得特别不好意思,耳根发烫,她忙谦虚说:“蓉姐,其实我就是猜测的。”
“思期,我相信你。”陈杰蓉给了她一个微笑,然后说,“那我先回去了,你们先聊吧。”
她将单子递给孟思期,“有新想法再和你们交流。”
“好。”孟思期笑着说,“蓉姐慢走。”路鹤也抿唇微笑。
陈杰蓉走后,气氛一下子静了许多,孟思期也知道,即便现在推测出了许多细节,但是凶手的画像仍然是模糊的。
果不其然,路鹤问:“思期,能画出凶手的犯罪心理吗?”
其实孟思期一直在绞尽脑汁做这些工作,但是她还是画不出,她更不可能把不成熟的观点提出来误导大家,因此她摇了摇头。至于孟庭哲,那只是一个怀疑,在做犯罪侧写时,更不能代入进来。
“我知道了,”路鹤说,“这的确有些困难。”
孟思期提议说:“路队,如果红妆案完全没有线索,我们是不是可以查查红漆案的线索。如果二十四年前确实有个小孩目睹了这一切,那么我们能不能再去红漆案的三名死者案发地打探下。”
“可以啊,不过二十四年前的事情,线索可能微乎其微。”路鹤说,“但是我们也不能放弃。蔡双玺、云峰,你们今天去包雪曾经的案发地再走访下吧。我和思期去辛雅梦和谢文娟当初的案发地走访下。”
“好,路队。”
出门后,在车里,孟思期打算提出一个新问题,这个问题刚才在办公室不好提,那就是梁程昊,他是路鹤的亦师亦父。
梁程昊在二十四年前是红漆案的外聘犯罪心理学家,他的名字的确出现在卷宗里,他应该和刘局也有一定的交情,只是他的论述好像并没有存在卷宗里,这也是她好奇的地方。
要想了解二十四年前的旧案,从一个犯罪心理学家的想法入手也许是非常好的角度。路鹤可能知道些什么,因为梁程昊算得上是他的恩师。
“路鹤,红漆案当中有个外聘专家梁程昊教授,那应该是梁燃姐的父亲吧,他当时也好像参与了红漆案,你了解一些他当时的想法吗?”
路鹤看了看她,默了下才说:“梁老确实是那起案子的外聘专家,七零年前后,他发表了一些犯罪心理学方面的独家观点,当时应该是刘局请他协助破案,之所以他的话没有留在卷宗,也是因为他并不是公安系统人员。”
孟思期点了点头,路鹤望着车窗前方说:“我长大后,其实和梁老交流了一些关于红漆案的看法,梁老也毫不保留地告诉了我。”
孟思期很期待,她望着路鹤漂亮的侧颜,仔细聆听。
“梁老说,七零年发生的三起案件,他曾经做过侧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