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唾沫横飞地讲述了自己是如何好心避免一个小孩死于马蹄之下,结果被对方恩将仇报抢走帽子的全过程。
阿库曼警司:“然后呢?你抓到那个小偷了吗?”
车夫:“没有……我追了两条街,结果刚拐到南莱文街附近那小兔崽子就不见了……”
阿库曼警司对上他不太聪明的眼神,张张嘴,最后默默在心中排除了他是凶犯或帮手的可能。
如果车夫是共犯,那他大可不必再折返回会所。
可那两个小孩就不一定了……可惜让他们跑了,想要再找实在有些困难。
最后他死马当活马医,让马夫详细描述了一下两个男孩的长相、体形和身上的衣服颜色,这才匆匆赶回治安所。
临近月末,庞纳治安所还如往常一般忙碌。
阿库曼警司穿过拥挤的大厅,来到自己的办公位时才重重叹一口气。
“呦,阿库曼,怎么这么愁眉苦脸的?”
身边突然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阿库曼警司不需要抬头都能猜到那人是谁。
“行了,米勒,别在这个时候来烦我!”
他拧开墨水瓶,不耐烦地驱赶道:“我已经很忙了,没时间应付你。”
“别呀,我是来给你送咖啡的。”米勒警司笑盈盈地给同僚倒了杯咖啡放到桌上,“提提神,还有得熬呢。”
阿库曼警司瞥他一眼,出言讥讽道:“我记得你管辖的区域前些天也出了人命案。怎么,凶手找到了?”
米勒警司一噎,找借口回道:“我那个案子可不一样,没有受害者家属跑来报案又没有引起报社的注意……”
“……这都不是拖的理由。那到底是一条人命,你该更重视一点。”
两人中突然插入第三人的声音,正是路过的巴顿警司。
他指指正在工位上一边吃饭一边写报告的汤普森警司,看向米勒警司的眼神中带着不赞同:“看看汤普森,已经为了一桩命案连续两天没合眼了。”
“那也没办法,是他运气不好。最近又没其他大新闻,全城的报社都盯着呢。”米勒警司耸了下肩,朝两人摆摆手,“我已经看到有报社的人在外面张望了……祝你好运吧,阿库曼。”
阿库曼警司朝他的方向呸了声,正要坐下写报告时却发现还有一人没走。
他不耐烦地瞥了眼还站在桌边的巴顿警司:“你还有事?”
巴顿警司:“听说……那个交际花也是被石头砸伤的?”
“是啊,一块随处可见的石头,那人都不用带走,丢下就跑了。”阿库曼警司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解道,“怎么,这有什么不对?”
巴顿警司:“我记得米勒手里的那个案子,死者也是被石头砸死的,而且巴洛克街那起虽然不是石头,但也是钝器击打头部……”
“哈哈,你不会觉得这都是同一个人做案吧?”
不等他说完,阿库曼警司已经不耐烦地摆手:“我这起案子确实可能与巴洛克街的案子有关,但米勒那桩案子可离我们这边远着呢。”
巴顿警司张张嘴,却无法反驳。
限于路上交通等种种问题,就算是小偷也有自己固定的“舒适区”。杀人这种事就更不用说了,还从没出现过跨区作案的情况。
巴勒警司也只是提出一个没什么依据猜想,不被接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