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让他等待多久,很快便做出同样的动作,将自己的手放到丈夫的手中,任凭对方轻轻拍了两下以作安抚,这才收了回来。
如此温馨的一幕,却在王后收回手时突生变故。
不知是还没有回过神还是没注意,夏洛蒂在收回手时不小心碰倒了放置在桌上的酒杯,深红的酒液瞬间在雪白的桌布上留下一大片痕迹,顺带着也溅到夏洛蒂的衣裙上。
发生这种突发事件也没有办法,乌尔里克二世立刻让人进来把桌布换掉,夏洛蒂则回到寝室换了一身衣服。
等她回到外间时,之前桌上和地面留下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而自己的丈夫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又让人重新拿了一只杯子,似乎正在等她回来。
“怎么了?”乌尔里克二世一脸疑问地看过来。
“……我以为您已经离开了。”夏洛蒂回答道,“我以为我破坏了您今晚的兴致。”
“怎么会,我们之前的对话还没结束呢。”她的丈夫轻敲了两下桌面示意站在一旁的女仆为他重新倒一杯酒,朝从寝室走出来的妻子招招下手,“准备了这么多酒,总不能一杯不喝就离开。”
夏洛蒂定定看着他,忽地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
没等对方回过神,她已经走到女仆身边,伸手接过对方手里的醒酒器。
“让我来吧,你们都出去。”她这么说着,同时看向自己的丈夫,“刚刚是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我该向您道歉。”
不等乌尔里克二世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就见原本跟人一起等候在外的老布莱恩公爵夫人突然进入房间。目光在国王与王后之间游走片刻,最终还是将手里的东西交到了国王手里。
她谨慎的态度让乌尔里克二世的注意力瞬间转移,接过后发现那是一封寄给玛格丽特公主的信,信封上封的火漆印也很有意思,正是怀特伯爵家的家徽。
怀特伯爵……他记得那个人已经在一年前加入陆军并前往南陆,当时似乎是被安排在皮斯曼将军手下。
玛格丽特会把对方安排进军队的动作他倒是能猜到一点,无非是因为那个冒进的年轻人无法再以莱勒科侯爵秘书的身份进入议院,所以趁着对方还没满二十一岁把人送到军队攒一下在军队中的资历——很多想要从政的贵族以及他们的子侄都会这么做,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只不过现在看来,对方被派去南陆的动机也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乌尔里克二世没有什么犹豫,直接拆开信件阅读起来。
有些遗憾,这就是一封普通的问候信。去除掉那些冗长无用还如情诗般肉麻的问候语外,唯一有用的信息大概只有怀特伯爵表示自己近期会有一次休假机会,正好可以回马黎一趟看望大公主殿下。
看完整封信,国王陛下感觉自己的眼睛和大脑都受到了一定的伤害,但还是坚持看了眼信封,确认上面的邮戳时间后才挥手让其他人离开。
“也许你还记得这位怀特伯爵,玛格丽特最宠爱的小情人。”
他把信递给妻子,顺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我记得他当年也在迎亲队伍里,还跟你跳过一支舞……你们的关系怎么样?”
“他之前在一次袭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