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已经累的无暇顾及那个他到底是谁,男人将他翻个身,抬起他的腿放到肩膀上,左将军脚裸处系着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随着男人的动作演奏出一首支离破碎的曲子。汗水,泪水不断沾湿底下的被子,潮湿又闷热。
沈言远在沈宅耐心等待几日,度日如年,明明只睡了一晚,可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时都感觉异常空旷。
他头一次那么希望素衣女人到来,沈宅这几日因为那个姨娘死的消息人心惶惶,不只是下人,这下连主子都开始慌张。
沈言远都被请到议事堂商量对策,刚一进门,迎面对上一个男人的视线,开始疑惑,沈言远瞥了他一眼,他立马热情迎过来:“哎呦,三哥啊,好久不见了。”男人是沈言远编造的这个身份的四弟,在他的记忆里沈言远多年外出不见踪影,近日才回到家中。
打完招呼后,男人还往他身后看一眼:“咦,二哥呢?二哥没过来吗?”
“他身体有些不舒服,不方便过来。”
男人眼珠子一转,随便应了一声,不知道在算计些什么。沈言远无所谓他那些算计,反正都是冲着他们那个假身份来的,对他们构不成影响。沈宅如今家主育有三子,即左将军和沈言远插入排名后的沈大爷,沈四爷和沈五爷。
年轻时三兄弟关系还挺好,可惜长大后渐渐都对家产起了心思。说来也奇怪,沈宅当家人拿了那么多姬妾,最后兄弟三人还是从正房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因此兄弟三人谁也不服谁,特别是沈四爷和沈五爷,都觉得既然都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凭什么沈大爷能得到大头,他们不能。
沈言远他们来之前三兄弟只维持着表面的和平,私底下都斗得水深火热。
沈言远坐到椅子上,其余人也纷纷落座。其实也就是沈家老爷和他的儿子几个包括沈言远在内五人。
沈家老爷天命之年,因各种名贵药材滋补身体,看上去精神不错,对几个儿子的威慑也还在。他进来时,几个人纷纷起身问安,沈言远最后一个起立,意思意思一下又坐下。
沈家老爷对此视而不见,这个老三和他二哥一样不着调,成日天南地北地跑,心思野没一点把家里放在心上。既然如此沈家老爷也眼不见心不烦,打算以后随便分点家产给他们就算了。
沈老爷做到首座上,先端起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问道:“最近家里那点事你们看怎么处理?”
沈老爷其实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诚然那姨娘死的时候他还可惜了一下以后听不到她那把好嗓子了,可说到底姨娘只是个妾,这个没了他还有下一个,最近家里已经因为这件事闹得人心惶惶,沈老爷不想再兴师动众把这件事闹大,最好是能把这件事压下去。
几个儿子揣摩他心思多年,哪能不知道他的念头,争先恐后道:“父亲,儿子认为实在没必要为了几个下人就把这件事闹大,这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沈家啊,就是以后做生意也会有影响啊。”
沈老爷“嗯”了一声,表情没有变化,他知道几个儿子会顺着他的意说出来。他轻轻敲了一下桌面,便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他吧,老大,你去派人到那几个下人家里给些银子封住他们的口,让他们别乱说话。老四你去敲打一下府里的下人,让他们安分点。”
沈五爷眼巴巴等着沈老爷给自己安排差事,沈老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