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文一武,给我们拿一个武状元一个文状元,我跟椿娘就是双状元的爹娘,爹您就是双状元的祖父,爹您说好不好?”
这大饼画得喷香,姜河怎可能说不好?他捣头如蒜,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又感慨道:“要是他俩能拿个文武双状元,爹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好在自己年纪还不算大,如果好生保重身子骨的话,大概能熬到看到这一天的时候。
吃饱了“大饼”的姜河,离开宋家时脸上还挂着笑意。
姜椿这边,原本没将宋时桉的玩笑话放在心上。
谁知姓许的奶娘来给两个小崽子换尿布时,就见昱哥儿乖巧躺着,任由奶娘替他换好尿布,然后重新将襁褓包好。
熠哥儿就不然,奶娘刚将他的襁褓解开,他就如出笼的鸟儿般,手舞足蹈起来。
小手小脚十分有力,特别是一双小脚,蹬得那叫一个卖力。
然后“刺啦”一声,襁褓的缎面面子被他给蹬裂了,露出里头白色的棉花来。
姜椿:“……”
难怪摇篮都蹬烂好几个了,这小崽子不但大力气大,还很有活力,一刻也停不下来的模样。
照这么下去,在他长到能挨揍的年纪前,不知道要霍霍掉自己多少银钱呢。
姜椿觉得自己的牙根有些痒。
家里有宋时桉这一个败家爷们就够了,怎地如今又来一个败家小爷们,这还得了?自己这是要破产的节奏啊!
许奶娘跟另外三个奶娘照顾两位小爷一个多月,对他们的脾性已经十分了解了。
见状,笑道:“小熠大爷许是随了奶奶,天生巨力,襁褓跟摇篮都被他蹬烂好几个了。
我们当家的说了,小熠大爷这是天生将星,将来必定是要当大将军的,霍霍点襁褓跟摇篮又算得了什么,旁人家的婴孩想霍霍,还没这本事呢。”
把姜椿给逗笑了。
这些当奶娘的也不容易,主家的孩子就算又黑又丑又笨,她们都能寻出几条优点来奉承。
更何况是熠哥儿跟昱哥儿这俩还算能拿得出手的婴孩?肯定得大夸特夸。
姜椿无声朝宋时桉说了个字:“赏!”
宋时桉鹦鹉学舌:“赏!”
桂枝忙拿了四个里边各装着一对银锞子的荷包出来,塞给许奶娘,嘴里笑道:“你们四个好生照料两位小爷,照料好了,我们奶奶还会有赏。”
许奶娘高高兴兴地将荷包收下了。
心想,这家里没个女主人还真不行。
先前奶奶昏迷着,大爷一心扑在她身上,她们四个奶娘来了后,甚赏赐都没得到。
被宋家挑中前,许奶娘可就听说过宋大奶奶是个手松的大方人儿,身边服侍的人个个赚得盆满钵满。
传言果然不假,大奶奶苏醒过来后,身子骨才刚好一些,就给她们赏赐了。
她们的好日子,只怕还在后头呢。
见到许奶娘,姜椿突然想起来一事。
先前听庄氏说宋时桉打听到了他奶妈妈庄妈妈一家子的所在,派人去接他们了。
庄氏还承诺让庄妈妈的儿子庄桥去钟文谨的酒坊当掌柜,但后头却没庄妈妈一家的动静了。
钟文谨酒坊的掌柜,也换成了庄氏给的另外个名叫王富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