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刘挽刚刚不是在哄他的吗?
可是这个时候刘挽双目似要喷火的问,“她才进宫几个月,她竟然比我还讨父皇喜欢?”
是的,此时的刘挽一副等着刘彻解释一二的态度,刘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刘挽的问题让他不由自主的顺着思考,立刻否认道:“自然不是。”
“那父皇为何生气?为何板着一张脸?”对啊,刘挽就问了。
刘彻嘴角抽抽,待要回答,刘挽爬了两步到刘彻的侧边问:“父皇是觉得我让父皇处置她是让父皇没脸了?父皇是觉得我太强势,咄咄逼人让您不高兴了?”
问到点子上了,刘彻瞥过刘挽一眼,“你也知道。”
“那我更冤枉了。我从小到大,何时要落过父皇的脸?一个美人如何发落全在父皇,怎么就成我咄咄逼人了?她要不是犯到我娘,又想扣我一顶毒害她的帽子,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父皇觉得我很闲?有那份为了她惹父皇不高兴的心?”
说到刘挽是否有心惹刘彻不高兴,刘彻自然得想起来,自小到大的刘挽从来不会做刘彻不高兴的事,为了一个女人,正如刘挽所说,刘挽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谈何说起要为她惹刘彻不高兴,落刘彻的脸?他的泰永从来不是一个蠢货。
一瞬间,刘彻心底的那一点不痛快烟消云散了。
刘挽从来无心要让他这个当父亲的不痛快,也从来不会挑衅他这个为父为君的威严。倒是有人以为捏着一点事儿能对付刘挽,对付卫子夫。
“此事是为父想岔了。”刘彻在这个时候服了一句软,刘挽一眼扫过去,幽怨的道:“父皇,孩儿也会伤心的。在刚刚父皇虽然发落梁氏,但也在那一刻对孩儿生出不满的时候,孩儿是真难过。”
刘彻一时不知如何说话。
“可是难过归难过,孩儿觉得父皇是父皇,我难过,父皇也不开心,那我可以先把难过放一放,把父皇哄高兴再说。我努力做很多能够让大汉变强,让大汉更好的事,是为了让父皇高兴,我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坏了父皇的好心情。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无用。父皇现在高兴了,我也想跟父皇说说我的委屈。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跟父皇说过我的委屈,父皇可不可以听一听。”刘挽眼眶泛红,哽咽的问。
刘彻愣住了,像刘挽说的那样,从小到大的刘挽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委屈,让刘彻都忘记了,在他面前的刘挽还小,只是一个孩子,她也会有委屈。
“好,你说,为父听一听,看看你这些年都藏了多少的委屈。”刘彻看着眼眶泛红的刘挽,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霍去病也察觉不对,停下了舞剑走了过来,并没有出声打扰的坐在刘挽的一侧。
“父皇,皇祖母不喜欢我,无缘无故的罚我站在长乐宫思壁,我看着墙的时候在想,为何我对祖母从来都恭敬有加,她依然寻各种由头罚我,那时候的我觉得委屈。修成君想抢云锦的铺子,祖母直接要我给出云锦铺子的时候,我也很委屈。父皇明明说过会帮我,最后没有帮,我也觉得很委屈。
“盐利之丰,那明明是我想给父皇留着,才不许任何人染指,可是平阳姑姑想用长辈的身份压我,让我将盐务交给她来管时,我也觉得很委屈。我待平阳姑姑不够好吗?我送给她一桩又一桩赚钱的买卖依然不够吗?最让我难受的还是,在我因为盐务被人行刺的时候,平阳姑姑竟然依然不松口,她是想看到更多的人来取我的性命吗?还是觉得有了行刺的人可以让我害怕,我会如她所愿的将盐务交到她的手里?
“可是,可是,那些委屈都比不上今天,父皇,您怎么可以这样的对我。您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对我板脸不高兴。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她做了什么?我送进宫的菜,那是我孝敬给娘的。整个宫里除了娘就只有父皇和祖母才有,她怎么敢抢。我指出她有错,请父皇处置她,父皇竟然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