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刺客都已拿下。”卫青刚刚去拿刺客。周围有人护卫刘彻, 霍去病和刘挽都在, 不会再有人有机会出手。他必须得去将刺客拿下,否则让他们逃出去,未必不会再生变故。
捉了人回来看到地上的黑色血迹,刘挽脸色难看,卫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把他们关起来,交给张汤, 给朕查, 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朕定要弄清楚, 他们到底是谁。”刚刚若非刘挽和霍去病反应快, 瞧一旁倒在血泊中的内侍,再看看刘挽身上如同细发的须针,刘彻此刻怕是性命不保。
好,好啊,敢要他的命,尽可试试他们担不担得起后果。
卫青立刻去安排,目光扫过刘挽,眼中是藏不住的担心。
“陛下。”卫子夫姗姗来迟,第一时间要扑向刘挽,刘彻将人拉回来道:“别上前,小心毒针。”
霍去病此时在追问戈央,“除了用针没有别的办法吗?”
刘挽此时针拔得差不多了,一手按在戈央的手上道:“戈央,我有很多事没做,不能死。”
戈央连忙道:“牵机引是剧毒,如果不是多年来长公主让奴想方设法提高身体的抗毒性,旁人中了牵机引此时早已命丧黄泉。长公主,奴从来没有解过牵机引。”
因为自知不成,戈央才会请刘彻赶紧把医家的人弄进宫。
“不成,又开始痛了。戈央,把上回,上回你说要让我放一放再试的毒给我,拿来。”刘挽捏紧戈央的手,让戈央赶紧的把她要的东西给她。戈央惊恐的道:“长公主,那是剧毒。”
刘挽痛得青筋都出来了,“我知道是剧毒,我也知道我现在中的是剧毒。牵机引,我知道结果。你听话,把毒药拿出来。你的针控制不住毒素的蔓延。”
戈央看着刘挽痛得声音越来越小,她知道该听刘挽的,可那样的剧毒谁敢保证对刘挽的身体不会有伤害,戈央摇头道:“长公主,以命相搏不可取。”
“我要是不搏连命都没有了。表哥,药在她身上,帮我拿。”刘挽没有力气去抢,她可以让霍去病帮她。霍去病本来心急如焚,听到刘挽的话,根本不曾犹豫,上手夺过戈央死死捂住的腰包,迅速从其中拿出一瓶东西,一闻上面的味道,霍去病伸到刘挽的面前问:“是这个吗?”
刘挽重重点头,痛得她身体都要弓起来了。
“没有别的法子?”霍去病问刘挽,刘挽重重点头道:“是,没有别的法子。牵机引是剧毒,再由它发作下去,我会死。”
霍去病一听不加思索的将瓶里的药倒入刘挽口中,饶是戈央想伸手去拦都来不及。
“冠军侯。”戈央心急如焚,霍去病冷洌的道:“我不相信你们,我相信泰永。”
话说着一把将刘挽抱起,冲刘彻道:“请陛下催医家的人火速进宫。”
刘挽这会儿的情况非常的不好,她被霍去病抱在怀里,声音很轻的道:“我要是,要是没能撑过去,表哥定要长命百岁。看我就知道了,他们批的命都不准的,事情根本不如他们所想的那样。以后,我娘,卫家,都靠表哥了。”
“说什么傻话,你怎么会死。你才多大,你还没有去打过匈奴,我们小时候一起发下宏愿的,将来我们要一起去荡平匈奴。匈奴其实不难对付,只要我们比他们快,他们只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你的兵,你的女兵呢,你不想看看上了战场她们会不会一样的厉害吗?你不想看一看,你要改变的事情能不能改变?泰永,你想做的事我们帮不了你,也代替不了你。将来的卫家,得靠你撑起。”霍去病一路走,一路在刘挽的耳边犀利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