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何尝不在想,为什么霍去病会说陈谦会更适合他呢?
答案一时半会是得不到的,这点事大家都各自私下沟通。
刘挽身体情况恢复后,日常都和卫子夫呆得多,连带着霍去病来看卫子夫的机会也都多了。
有些事大家看破不说破,吃饭啥的,他们又不是没有一起吃过饭,只不过卫长公主出嫁后,少了一个人。
“皇后,皇后,陈郎君把萧郎君打了。”又是一回吃饭时,卫子夫、刘挽、霍去病、刘嘉、刘据吃得正香,突然听到禀告,一群人听闻消息都一愣。
刘嘉反应过来追问:“哪个陈郎君打的哪个萧家郎君?”
前来禀告的内侍缩起脖子小声道:“陈谦郎君和萧定郎君。”
啊,刘嘉第一反应莫不是她听错了,怎么可能呢?
“为何动手?”刘挽更在想起因。毕竟最近这些日子萧定出现的次数稍微有些多。
内侍吞吞吐吐的没说出来,刘挽的视线落在华柬身上,华柬不曾迟疑,作揖退去打听,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回来了,“陈家四娘被请来与一众文人作赋,陈郎君亦在其中,原本大家作赋,并无争执,直到有人问起陈四娘子接下来是否打算就眼下民报的争论说道说道。”
华柬稍稍一顿,毕竟事情扯上刘挽,性质自然不同。
“不必顾忌,照实传话。”刘挽嘴角一弯,有点意思了呢。
华柬没办法,只能继续道:“有人挑衅的论及长公主唯恐天下不乱,近些年一桩桩闹出来的事,每一桩都与长公主有关,长公主该自省。”
此话落下,刘嘉冷哼一声道:“长脑子的吗?敢说这样的话。他们更该自省。毕竟自出生以来皆默默无闻,到底是他们没有能力,亦或者不够努力。”
要论毒舌,刘嘉有点意思的了。
乍听刘挽因为太能干,被一群无能之人说三道四,刘嘉火力全开。
华柬的表情有些难言,“陈谦郎君便这样说的那些人。”
陈谦,小刘挽两岁,和刘嘉同岁。大抵一样的年纪,有些想法是相通的。
“不错不错,敢这样说话的人,必须不错。”刘嘉是性情中人,这一点上,刘挽觉得她跟刘彻是越来越像了。
“之后呢?”刘挽莞尔,让华柬继续说下去,她啊,一边听故事,一边吃饭,再快活不过。
华柬一眼瞥过同样吃得很香的霍去病,算是习惯这一切。
“既有不同的意见,争论再所难免,你来我往各抒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