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近这些日子怎么回事,刘挽为何如此的可怕?
可怕的刘挽一度让人不敢直视,更生不出和她对抗的心思。
蛮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刘挽现在明摆着不管不顾,谁要是再和刘挽挑衅,鸡蛋里挑石头,刘挽绝对会第一时间把他们给灭了。而且是从根本上消灭他们。
这一点意识对他们而言非常的重要,重要到他们如今没有一个敢生出反抗的心。
等他们一走,刘彻问:“你怎么知道陈家会愿意把陈谦和陈顺放出去?”
“因为无论是馆陶姑祖母亦或者是陈掌,他们都聪明,聪明的知道,我谋划一切对大汉意味着什么,不懂得顺势而为的人,他们必将被人抛弃。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他们有一定的资本,但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费这个心。”刘挽相信以她和馆陶大长公主、陈掌多年的合作,他们一定非常清楚的知道,刘挽做事绝不在眼前,一步一步的落实,顺她的布局而为,必将能让他们得到想要的一切。
“三年县令,知民之苦,三年,可以大浪淘沙,也让这些离百姓遥远,不知民生多苦的人们想想该怎么样救济百姓,为民为忧。心中无民,何以有君。这一波能够筛选出一部分大汉真正需要的人。再加上一应的官员考核,以后大汉的官员都必然装也要装出一个像样的样子。”刘挽道出她一番部署将为大汉谋来了什么。
刘彻握住了拳头,“现如今这些事都已经开好了头,你不必再诸多忧心,好好的养身子。”
这话听在刘挽的耳朵里,她很是想回一句,她这个身体怎么养也是不可能养好,何必说养这句话。最终,刘挽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一句句关切的话里,刘挽听出来的何尝不是刘彻对她的忧心。
“是。”刘挽应下一声,刘彻上前拍拍刘挽的肩,从一旁拿出一张锦帛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前线的战报刚刚送来,大捷。你舅舅大败匈奴单于主力,虽然未能擒服单于,但一举歼俘匈奴军一万九千人,挺进到寘颜山的赵信城,尽烧其城和匈奴积粟而还。还有你表哥,出代郡和右北平,北进千余公里,渡过大漠,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尽歼其精锐,俘获屯头王、韩王以下七万余人。左贤王及其将领弃军逃逸,他乘胜追杀,直抵狼居胥山。他也真是狂妄,也让朕觉得畅快无比。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吗?他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这些年,匈奴对大汉屡屡进犯,连我大汉的太后都不得不避之锋芒,以柔化之,更只能送去美人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只为求得匈奴兵锋稍缓。如今,他在匈奴的神山祭天祭地,是向天地昭示,从今往后,那都是我大汉的国土所在,匈奴,休想再与我大汉争锋!”
刘彻明显对霍去病的一番操作十分满意,全然没有半点的不喜,刘挽啊的张大嘴。
封狼居胥,武将的最高荣耀是由霍去病所创造的,听到刘彻亲口说出霍去病的操作,刘挽急忙从刘彻的手中接过战报,迅速的扫过上面的内容。自然不会错过在后面关于此一战中大汉的折损。
十分之三,那可也是不小的损失。
但,今日的刘挽早已不是曾经的刘挽,过在当代,功在千秋,河西一带,东北之地,都是华夏相当重要的土地,不收入大汉的版图,只会带来永无止尽的杀戮。
“你表哥如今兵锋未止,你舅舅那儿已然结束。”刘彻得了这个好消息,方才一直压抑着,毕竟这样的大喜事刘彻第一个想要与之分享的人是刘挽。那些个臣子,他们未必真喜。
刘挽想了想道:“表哥那儿也差不多了。”
“可惜让匈奴单于跑了。”刘彻为之遗憾,怎么能叫这小子跑了呢。
“不灭匈奴单于,算不上亡匈奴。”刘挽一语道破刘彻的遗憾之处,刘彻附和的道:“然也。”
刘挽并不想告诉刘彻,这一点大汉确实没能亡于匈奴,有些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