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实弥无声地揽住了他。
晚上,九柱齐聚。
“怎么回事,难得主公将时间定在晚上。”锖兔双手置于脑后,有些好奇地说道。
他身边的富冈义勇隐隐察觉了什么,微微皱眉但还是没有说话。
其他赶来的柱也表示没有预兆。
“怎么?”宇髄天元扬眉,“也没有到例行的会议时间。”
“嗯!接下来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炼狱杏寿郎直视前方,朝气蓬勃地说道。
而一直在等悠真的锖兔始终没等到熟悉的人影,他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表情严肃到不正常的不死川实弥身上“看来你知道情况,不死川。”
其余的人纷纷看向不死川。
不死川实弥的眼睛布满血丝,还是没有说话。
“白泽迟到了?”宇髄天元手不耐烦地敲了敲手臂,说道,“华丽地不像他啊。”
宇髄天元的话提醒了在场的几位柱,正当他们思索的时候,另一位剑士的到来让大家隐约知晓了此次的异常。
“……”蝴蝶忍脚步轻顿,她看着在场的人,察觉到缺少的那位柱,敏锐地感知到自己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忍不住揪紧了衣襟,“为什么……为什么通知了我来?”
“……”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锖兔死死握拳,“他怎么可能死掉?!”
宇髄天元地吃惊地看向了蝴蝶忍“我华丽地不相信啊。”
“他不是前几天才将上弦之鬼斩杀掉的吗?”
“不死川,你也说句话吧。”伊黑小芭内也沉下了脸色。
“那家伙…”不死川拧眉,“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没有明说,但经历过许多次分离的柱们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不安的悲伤在场内蔓延。
甘露寺蜜璃的眼眶中积蓄起的泪水不停打转“呜呜呜,白泽先生……”
悲鸣屿行冥睁目流泪,双手合十转动佛珠“可怜的孩子,我自心底表达敬意,安息吧,南无阿弥陀佛……”
锖兔冷着脸就要朝不死川走来。
其他人默默垂头闭眼。
不死川见他们都擅自以为悠真牺牲了,深呼吸一口气就要大吼时,产屋敷耀哉走了出来。
“都到了啊,我可爱的孩子们。”
众人强忍悲痛,噤声跪下。
在他两个孩子的搀扶下,产屋敷耀哉走到檐廊上,在灯光的照射下,他脸上交错的伤痕越发严重。
“晚上好,各位,”产屋敷耀哉语气一如常态地平和,“这次让各位前来,便是为了前任空柱,白泽悠真的事。”
“前任?!”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我也绝对不信。”伊黑小芭内眯起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