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注意到了,他以为自己发现了悠真在讶异着什么,有些自得地搂紧了赤.裸的悠真,嘴角止不住地翘起,挑起眉调笑道,“怎么还和第一次一样惊讶,悠真你不是早就切身体会了吗?”
说着,禅院甚尔勾住悠真的腿弯处,让悠真贴向自己。
“……”悠真没好气地瞥了眼抬起他的腿就又要来一次的禅院甚尔,毫不留情地将他一脚踹下床,低头质问坐在地板上的禅院甚尔,“小惠呢?”
正对悠真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的禅院甚尔闻言一顿。
见禅院甚尔半晌没有回话,悠真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不是经常把小惠扔给邻居,然后就不管不顾了?”
“……没有不管不顾,只是暂时让惠留在那里玩。惠好像很喜欢伏黑。”禅院甚尔双臂交叠趴在床边,他抬头与悠真对视,试图蒙混过关,但下一刻就悻悻地被悠真沉下脸赶出去接惠回来。
好事被打搅,但自知理亏的禅院甚尔还是面上顺从地套上衣服,心里却暗想果然有了小孩就意味着无数的麻烦,就连和伴侣亲密都这么困难,要快点让惠去外面参加什么活动才行。
禅院甚尔正琢磨着给惠报名什么才比较正当。
而在禅院甚尔走后,悠真一个人倚在床上,手背遮着脸反思自己。
其实悠真刚才不仅仅是在说禅院甚尔,也是在暗恼自己太没定力了。
简直色令智昏,每次看到禅院甚尔露出胸腹紧实的肌肉,他就把其它都忘在了脑后。
他本来就是为了看望惠而来的,结果和禅院甚尔做了这么久,居然也跟着忘记惠还在隔壁伏黑的家里,也不知道伏黑会怎么想他们这不靠谱的邻居。
不过因为就在隔壁,没一会儿禅院甚尔就领着可可爱爱的惠回来。
看着惠强撑着困意,还打起精神来软软地喊他,悠真托起惠的后背温柔地晃了晃,想着真是对不起惠了,让他总是留在别人的家里。
想到这,悠真又看了眼没有丝毫悔改,在惠睡后又贴过来的禅院甚尔,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咒术高专内。
“想好毕业后做什么了吗?”见五条悟终于完成任务回来了,悠真随口问道,“夜蛾校长好像在询问升学的志向。”
“嗯……”五条悟躺在沙发上单手解开领口,他伸了伸腰身,脸上没有多少的思考,果断地说道,“和杰的一样,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
“受人尊敬…的教师?”望着五条悟,悠真有点意外,虽然觉得这样的选择也很合理,可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怀疑,“先不提你现在好像就不太受后辈的尊敬,悟你真的可以教好学生吗?”
“悠真怎么连你也怀疑我。”五条悟面露受伤地倾身抱住悠真的腰,把脸埋在了悠真柔韧的腰腹部。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觉得。”悠真站直着身体,揉了揉五条悟的白发,任由五条悟磨蹭他。
“硝子她还有七海他们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说到这里,五条悟突然放开悠真,扳起手指认真地数了起来,“夜蛾校长、京都校的老爷子……还有谁呢……啊对对对,还要再加上灰原还有伊地知他们。”
“好像是认识的所有人呢。”悠真黑线。
“说起来七海他是准备放弃咒术师了吗?”悠真弯腰问道。
“啊,好像是的。”五条悟向后靠去,双臂搭在沙发上,随性地翘起腿,“听说经历过上次灰原差点牺牲的意外后,他就有了这个打算。”
“倒是灰原的志向没有改变过,”五条悟叹了口气,“只可惜他伤得太严重,在找到合适的咒具之前,可能不得不暂时告别咒术师这个职业了。”
“灰原啊。”悠真也觉得很惋惜,他挺欣赏灰原雄这样无时不刻都元气满满的人,为自己的目标奋斗什么的,在悠真看来很耀眼。
“感觉悠真你对他很有好感哦,”五条悟摘下墨镜,露出苍蓝的眼眸凑近了悠真,满是怨念地说道,“灰原也经常来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