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悠真又有些困惑,他不觉得一向守礼节的惠会做出这样粗暴的事。
突然想到了什么,悠真心中一紧,朝惠的身后看去。
越过惠,悠真果然看到了那个逆着光,散漫地倚靠在门边的高大冷峻的男人。
“……甚尔?!”
被悠真踹下床的夏油杰郁闷地坐回床上,见是禅院甚尔找上了门,不悦地高高挑起了眉。
“嗯哼,”禅院甚尔看上去态度不是很好,他扯了下嘴角,懒洋洋地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哟,好久不见啊,悠真。”
“你怎么会来这里?”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不声不响就离开的你回来的事情吧?”禅院甚尔双手抱臂,瞥了眼心事重重的惠,不快地轻哼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不过这都不重要,”禅院甚尔撇下沉默寡言的惠,大步走过来,手捧着悠真的脸颊,他低头漫不经心地勾唇道,“算起来,我们是真的…很久没有见面了啊,悠真。”
“你应该也很想念我。”禅院甚尔的浑身散发着独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他沙哑地摩挲着悠真的唇瓣。
“等等!”悠真的惊呼淹没在了交缠的唇舌中。
第二天,悠真疲惫地出现在了楼下餐厅内。
吵闹声静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恢复到了悠真没有出来前的气氛。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一无所察。
坂口安吾紧张地瞥了眼一脸平静地用餐的赤司和咬牙切齿的黄濑,根本不敢去多看一眼,一夜过去之后,在此时跟在悠真身后的陌生男人。
“哟,”禅院甚尔穿着松垮的卫衣,他手搭在悠真的椅背上,全然不在意地随意打了声招呼,“早啊,小鬼们。”
“真是没礼貌。”黄濑不服气地嘟哝着。
赤司面无表情地看着显然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禅院甚尔。
随着禅院甚尔的出生,大家好像才发现一般,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
“欸?这是谁?”
“不知道啊,好像也和白泽认识。”
“你们…有没有觉得,他和那个禅院很像?”
听到那边学生们的谈话,坂口安吾越发惴惴不安。
他想起早上有事去找悠真的时候,看到的一地狼藉,还有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他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满脸餍足地揽住悠真的肩膀。
而睡在悠真另一边的,则是咒术高专的老师。
坂口安吾不敢细想。
他无法想象,万一太宰治知道白泽身边又添新人后,以他的性格到底会爆发出怎样的灾难。
而且,让坂口安吾很在意的另一件事便是咒术高专的那两名一年级生都下来用餐了,可禅院惠一直没有出现。
多了这个男人,对悠真很在意的禅院惠却莫名没有现身,至此坂口安吾完全不敢轻易地回话。
“禅院呢?他跑到哪里去了?”
“听说他和他老爸不是很合得来,那个男人不会就是禅院的父亲吧?”虎杖悠仁把嘴里塞得鼓鼓的,还不忘对钉崎野蔷薇说道。
难得来一次高级酒店,钉崎野蔷薇正忙着对着自己自拍,听见虎杖悠仁的话,抽空回道:“你这么一说,很有可能。”
“一点咒力都感觉不到,他父亲是普通人吗?”咽下食物,虎杖悠仁摸着下巴感受道。
“啧,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不如说真是稀奇。”虎杖悠仁的脸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