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心里骂着导演是周扒皮,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养病,争取在明天下午到剧组继续拍戏。
打工人的自觉。
太难了。
吃了药之后,时溪以为睡一觉就好了。
毕竟只是小小的低烧。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溪先摸了摸头。
头没这么烫了。
但是,她顺利感冒了。
吃早饭时,时序看到时溪乖乖吃饭,疑惑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平时可没这么安静。
“没事,就是有点累。”时溪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一些鼻音。
这一开口,时父时母都看了过来。
时母关心问道:“是不是发烧了呀?怎么鼻音这么重?”
不仅鼻音重,嗓子也疼。
时溪摇头,“我早上量了体温,已经不发烧了,吃点感冒药就好了。”
时序皱眉问道:“昨天发烧了?怎么不跟我们说?”
“我十八岁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发个烧我会自己吃药的。”时溪声音软软的,带了一丝叛逆。
她发烧是因为昨天拍戏,如果被时家几个人知道了,肯定会说她拍戏多么累,不如好好学习。
“怎么发烧的?”时序问道。
这问题还是没逃过去。
时溪道:“可能是昨天吹到冷风了,就发烧了吧。真的已经退了烧,就是有点小感冒。你们放心啦,剧组给我放了半天假,我没事的。”
“你都感冒了,怎么就放半天假,应该给你放三天假,好好休息补补身体。”时母在一旁心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