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活,燕小姐多想想我们兄弟。”
“……”
燕琳琅看着这群人的面目,“放心,有什么大项目,一定优先你们。”
至于谢云洲。
呵,到时候就凭他一个人,能做什么?
有人敬酒,燕琳琅笑着和人碰了杯。
余光看到手腕上的镯子,燕琳琅笑意更深。
时溪的镯子真是好用。
她戴着这镯子之后,都没遇到过什么挫折。
大师真厉害。
燕琳琅没看到的时候,手镯的光泽逐渐暗淡,已经不是最初的水色了。
……
时溪整日钻研剧本,对商场上的事情了解不多。
直到有一日,谢重山来找。
父子两人向来不对付。
若非有必要,两人不会见面。
果然,谢重山上来就直奔主题:“谁让你得罪燕琳琅的?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清高?不同流合污?
这么多参与投标的企业,只有谢氏连参与资格都没有!
你有什么不满就直说,没必要让全公司的人给你陪葬!”
时溪还在客厅看剧本吃薯片。
听到这么一大段的教训,放在嘴边的薯片都忘了吃。
谢云洲仿佛习以为常了,对时溪道:“你先上楼,我和他谈点事情。”
时溪“哦”了一声,抱着薯片和剧本溜了。
她不太适应吵架的氛围。
哪怕上楼关了门,时溪还是能听到谢重山的怒吼。
脾气这么暴躁的吗?
怪不得谢云洲情绪也不稳定。
时溪思绪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