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在里面受够了气,此时一点儿都不想受气,“他的钱不留给我,还能留给谁?”
陈律师已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一点儿都不生气,只是站在门口等着。
还是郑兰凤小声催促嘀咕了几句,谢二才进去。
时溪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谢二进去要求什么。
不过,想来谢老也做不了什么了吧?
能救的话,早就救了。
等了好一会儿,谢二才从里面出来。
郑兰凤上前问道:“他怎么说?”
谢二脸色奇差无比。
陈律师:“谢云洲先生,请和我进来吧。”
时溪没有进去,但她听力不差,再加上郑兰凤说话声音不小,就听到她和谢二说什么“公司是谢云洲帮着打理,等你出来都还是你的”。
时溪只想笑。
见完谢云洲,谢老又见了郑凤兰。
像是在临终嘱托一般。
直到最后,陈律师道:“时溪小姐,谢老想和你说几句话,可以吗?”
时溪微怔,“我?”
她又不是谢家的人。
和谢云洲连订婚都没。
提前给孙媳妇儿东西?
陈律师点点头,“可以吗?”
“当然可以。”时溪跟着陈律师进了病房。
只是在她身后,众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
时溪跟着陈律师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老人十分虚弱,看起来就觉得时日不多了。
谢老沉重的眼皮抬起,声音微弱:“小女娃,你走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