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郑广平,不住的在心里问自己,究竟是不是自己错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从这件事上来看,就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郑广平的家事,一时间在省市的体制里,瞬间传播开来。
各种谣言四起,有人说郑广平抛弃妻子,也有人说,郑广平有了婚外情,更有甚者,说郑广平在外有了私生子,被其发妻发现,净身出户。
在郑广平这个位置上,这样的谣言,可谓是如洪水猛兽一般,严重的话,甚至会将他席卷淹没。
而这天,在陵安县凌游的办公室里,白南知和凌游阐述着这件事的过程:“书记,我和小川通过电话了,他虽然没和我详细讲,可通过他的描述,也没有像现在所传的那么严重。”
凌游闻言点了点头,在工作能力和思想水平上,凌游百分百的相信郑广平,可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对于郑广平家里的情况,凌游也察觉过,他们的家庭并不是很和睦,但却也不相信,郑广平能够做出现在谣言中的事情来。
现在的凌游,是既担心,又不敢轻易去问询,毕竟这种丑事,凌游作为下属也好,作为晚辈也好,总归不能当面去戳郑广平的伤疤。
于是就听他对白南知说道:“无论是怎么样,这是谨川家的家事,县里的同志们,平时你盯着些,让他们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跟风传播。”
说着,凌游顿了顿:“这两天下班之后,和谨川通通电话,安慰安慰他,毕竟,你们的关系方便聊的,我不方便,把我的心意带到就好。”
白南知闻言点了点头:“我知道书记,放心吧。”
凌游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问道:“谨川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白南知闻言想了想:“他好像提了一嘴,现在在京城。”
而此时的北春,郑广平正坐在办公室里,思绪很是复杂,随即就听到了手机响了起来。
郑广平拿起来一看,心里瞬间一惊,想了半晌,才接了起来:“大哥。”
就听电话那边,郑广平的哥哥,郑六浮严肃的声音传来:“你在哪?”
郑广平闻言回道:“在办公室。”
郑六浮听了这话,才放开了嗓子问道:“郑广平,你现在了不得了?得意忘形了吧?”
郑广平闻言解释道:“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说这话的时候,郑广平更是有些惶恐,于是问道:“大哥,难不成这事都传到京城了?”
郑六浮闻言一怔,随即说道:“什么传到京城了?小川在我这。”
郑广平闻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随即想了想问道:“小川,挺好的吧?”
“你说呢?”郑六浮不悦的问道。“五十几岁的人了,现在搞起了离婚,你现在是个什么节骨眼,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要是甘心止于这半步之中,那就随你怎么搞。”
说罢,还没等郑广平开口,郑六浮便又开了炮:“话说回来,小霞怎么着就入不得你的眼了?我看你是吃了几天细糠,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