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应慈见状便解释道:“但我事先声明,我绝无私心。”
凌游听后便压了下手:“我明白,我明白,您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从我到桃林的那天起,您和祖谦书记,我都是十分尊重的,这您是清楚的。”
廖应慈自然知道,凌游平日里给足了自己面子,尤其是在上一次凌游冒着风险给自己送材料,想拉自己一把的事上,廖应慈对凌游,就是一百个诚心诚意毫不遮掩了。
所以就听廖应慈说道:“有一个叫历觉鸣的干部,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了解一下。”
凌游先是想了一下这个历觉鸣是谁,但随后还是说道:“廖书记,我想您是误会了。”
廖应慈不解的盯着凌游看了片刻,可随即就反应过来凌游此言的意思,于是就听他解释道:“我知道,乔书记的突然空降,你有想法。”
凌游一听,连忙打断了廖应慈的话,嘴角浮起一抹无奈的笑容说道:“廖书记,我以为您是了解我的。”
廖应慈一听这话,怔了一下,心说自己难道猜错了凌游的心思?
就听凌游解释道:“按理说,有些话我没必要逢人就解释,但还是我刚刚的话,您和祖谦书记,我一向很尊重,所以您的想法,我很理解,也有必要和您解释一下,我猜,现在桃林一大半的干部,肯定也都是和您一样的揣测,但是我想说,我从来就没有要和乔书记掰手腕的意思。”
顿了一下,凌游叹了口气:“一把手和二把手啊,这两只手,我是希望能够牢牢团结在一起搞好发展,搞好建设 ,搞好经济促进的,桃林啊,经不起折腾了,可能我今天的做法,确实是让大家产生了误会,我的话的确重了些,但您可不能跟着起哄,把同志关系搞出影响啊。”
廖应慈听到凌游的话,低眉眨了几下眼皮,随即抬头看向凌游尴尬的笑道:“那,的确是我理解上出现了问题。”
凌游一摆手:“乔书记这个人,我了解的不多,就像他也不了解我一样,但我觉得,既然老常委会的历史遗留的诟病好容易如今根治了,我们就不好再重蹈覆辙了,大家还是要团结起来嘛。”
沉吟了一下,凌游又道:“人事缺口这个问题很敏感,就像案板上的肥肉,不少人都在盯着呢,乔书记太心急了,他这一急,很有可能会导致,盯着这些块肥肉的干部,更加心急,所以说啊,我跟您过来,就是要提醒您一下,近期要密切的关注这个情况不要发酵起来,官场上不是有句老话嘛,叫不跑不送,降级使用,只跑不送,观察留用,又跑又送,才能破格提用,有盯着吃这块肉的,就有敢拿起筷子夹肉的,这样一来,桃林的体制里将又会变成什么样的生态环境?这不是记吃不记打嘛,如果今天我不拦一下,很有可能就会有人按捺不住的。”
廖应慈越听,脑子越清醒了,不由得自己的后背沁出了冷汗,心想自己真是被以前的桃林给熏染出了‘老毛病’来,一遇到今天这种情况,下意识的就用惯性的思维认为,这是凌游和乔仁杰之间的博弈行为。
于是廖应慈连连点着头说道:“是啊,是啊,是我糊涂了。”
凌游摇摇头,但还是说道:“不过您和我提起的这个人,我会留意了解的,只要不存在私心,举贤荐能的行为,是鼓励的,且支持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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