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是想做个麻将馆,说是自己也可以打点小麻将。
他说赌博这事,戒掉是不可能戒掉的。
自己开麻将馆,打点小麻将,输也输不了多少。
可以把兴趣和事业结合在一起。
宋轩宁觉得,这也对。
自己的麻将馆里打些小牌,总比去外面赌场玩的好。
外面被坑的话,会被坑死。
纯纯的麻将馆,宋轩宁觉得不是蛮好。
最后投资一个茶楼。
一楼就卖卖茶叶喝茶,二楼就做麻将馆。
看上去逼格高些,对外讲就是开茶楼的。
实际上。
那茶楼宋轩宝根本不管。
整天就知道打牌。
打的多了,那小麻将不过瘾。
又不敢去羊城的黑赌场玩,怕哥哥知道伤心。
于是就偷跑到澳城去玩。
次数多了,就欠债了。
这才有了宋轩宁卖画救弟弟的事。
说起来,宋轩宁对这个弟弟,确实是很不错。
现在家里出了事,儿子被我扣在朋城。
宋轩宁不敢跟老婆讲,就叫来弟弟商议。
他打算,叫宋轩宝出面,来一趟朋城找找我。
这样我或许会提早把人放出来,毕竟他都派人来了嘛。
据宋家保姆所说,她送水果进书房的时候,看到宋轩宝是一脸的不情愿。
“哥,不就是个混黑道的吗?
你是猫,他是老鼠。
你还怕他?”
宋轩宁微微叹气:“人家是黑,可我们就白吗?
我们自己干净,那是不怕人家。
当初还不是为你的事,我才跟他们搭上关系?
行了,过去的事我就不再说了。
叫你去你就去,麻溜的。”
宋轩宝撇嘴嘟囔着:“就算咱们自身不干净,那也没必要怕他。
他陈远山一个毛头小子,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你弄他,不是洒洒水的事吗?
他能有什么本事?
我听说,他前期就是靠女人上位的。
还是个野种,最近又靠着京都老爹的关系,才把生意做大。
他那些生意,哪个能经得住查?
你弄他不是分分钟的事。”
宋轩宁语气忽的严肃起来,保姆还偷听到了杯子砸桌子的声音。
“愚蠢!
你给我记住。
能在暴风雨里走出来的人,靠的从来不是那把破伞。
你以为陈远山真的是靠什么人的保护和帮助,才走到今天的?
你有个我这样的哥哥。
我对你的帮助和保护,还少吗?
怎么不见你开个凤鸣集团?
要成事,上层资源的倾斜,上层人脉的庇护,当然是少不了的。
但是更多的,是靠个人的本事。
陈远山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你最好别去惹他。”
宋轩宝似乎是听进去了,低声答应道:“知道了.....”
听了楚寒秋讲了宋家兄弟的事,我心里很是不爽。
外人居然是这么传我的。
不过,想想也不重要了。
自己被人关注,才会有人传。
路边干活儿的人没人关注,自然不会有人传他的事。
宋轩宝要来朋城。
而我在港城。
我不可能因为他来,就回去朋城接待他。
楚寒秋建议道:“叫阿文接待。
然后把人送我们澳城的金狮赌厅去。
他不是爱赌吗,咱好好招待他一下。
阿文足够成熟了,他可以独自应付宋轩宝的。”
我摸摸嘴唇,压着笑看着楚寒秋:“你们这些读书人......呵呵呵......”
“哈哈哈!”楚寒秋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和楚寒秋,还有老三、靓坤等人,在港城山间别墅吃了个晚饭。
入夜时分。
阿来传来消息。
他已经亲自送宋严到了朋城福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