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要不要问问嫂子。”
刘意笑了一下,说:“我娘要是听说一个月4.5钱,哪里还能去看,还请谢叔叔到时候先瞒着点,等我看了房子就与娘说。”
“…也好。”
谢中条常年与人打交道,哪里能看不出来,这家人的性格,和谁说的话管事一点。
把房子的事情打听清楚了,她和谢柳儿也有时间说话,两人正兴高采烈的互诉衷肠,忽而听到前头谢相公和一个身穿着衙役服侍的男人说着话。
“…兄弟这是去哪儿?”
“去清河县捉人,公事紧急,才这会儿就出来了。”
那衙役被谢中条热情的请上牛车前面同坐,又说到:“也好,有这个牛车,也比我腿脚快上一点。”
那衙役一脸黢黑,说话时却爽朗大气,一时谢中条又问:“我前些日子去县衙,怎么没有见过兄弟,可是才调来的。”
那衙役不妨有人竟是县衙的人,愣了一下,才含糊的附和了说:“…正是才调过来。”
“这也是了,只是我没听说近来又和人犯事,难道是上头有了吩咐?”
谢中条此人极爱饮酒,本来牛车就晃晃悠悠,见有同僚越发欣喜,于是便取出腰上的酒袋灌了一大口,大喝一声,“痛快,兄弟请!”
酒袋直直的送到那黑脸衙役的面前,那衙役也是个酒君子,见状只犹豫了片刻,便高高兴兴的接了过去,痛饮了一口,罢了,还遗憾的说:
“好酒,可惜没有佐酒的,等我下次,一定请兄弟喝个痛快。”
那黑脸衙役一说,刘意心想她刚拜托了谢叔叔办事,如今正好拿出东西给谢叔叔整个面子,以后在同僚面前也好相与。
“如何没有,谢叔叔,我这里正带了一些吃的。”
边说,刘意还一边借着从胸前背囊里去的动作,从游戏里取了两块被分割成拳头大小的副栉龙烤肉,和一捧红色拇指大的野果子,递了过去,说道:“正好下酒。”
“这…这如何……”
谢中条正想拒绝,却看见这个刘家侄女对他使了眼色,立刻明白过来,心里感激的把东西接到前面放好,对黑脸的衙役,道:
“我这侄女既然说了,兄弟就只管吃。”
“那就多谢了。”
黑脸衙役拿出佩刀,几下里就把两块烤肉砍成小块,随即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还夸赞道:“滋味甚好——咦?”
话没说完,对方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惊骇的问道:“此···何人所做?”
谢中条和刘意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只见对方问了话,竟抓起肉囫囵的就往嘴里塞,惊得众人大呼,两块份量不小的肉,那衙役竟几个呼吸间就吃没了。
吃完了,对方双手一番,掀开了脚上的裤腿,只见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像是刀疤一般。那衙役见此,立刻高兴的握拳捶胸,兴奋不已。
“……兄弟?”
谢中条生怕对方吃出什么问题,赶紧把酒递了过去,让对方缓缓:“可是肉有什么问题?”
“这肉里竟有——”
那衙役缓了一下,正要说出来,就见一牛车的人都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