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折找到了最会做饭的大师兄,决定和大师兄学一学厨艺。
“嗯?你要做给师尊吃?可师尊早就辟谷了。”
陆折闻言愣了。
对哦,他怎么就忘了。
紧接着,他又听到大师兄说:“不过师尊虽然辟谷了,但有一物还是会时常尝一尝。”
陆折问:“是什么?”
大师兄:“银耳莲子羹。”
陆折一拍手:“就决定学这个了。”
陆折这一学就学了一下午,学废了大师兄数口锅,最后终于做出了一碗像样的银耳莲子羹。
然后他就被大师兄“亲切”地送走了。
陆折端着银耳莲子羹去找了沈白舟。
这个时间点沈白舟刚好不在打坐,而是在藏书阁。
他进了藏书阁,就看见沈白舟坐在几案前翻阅书籍:“师尊。”
沈白舟眸也没抬地道:“可是又有什么疑问了?”
“暂时没有。”陆折笑嘻嘻地过去,然后把银耳莲子羹往几案上一放。
沈白舟闻声,这才掀起眼皮扫了过去,目光就这么定格在了那碗银耳莲子羹上。
他正准备说“藏书阁不得进食”,便听到陆折说:“昨夜打扰到师尊休息,弟子过意不去,便找了师兄学了这碗银耳莲子羹孝敬师尊。”
沈白舟到嘴的话不知怎么的就咽了回去:“有心了。”
陆折把碗往前推了推:“刚做好的,还新鲜着,师尊快尝尝。”
“虽然卖相不怎么好,但是味道还是可以的。”
向来自律的沈白舟,从不会在藏书阁进食。
但听出眼前人声音里的期待,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拿了勺子舀了一口。
陆折眼睛亮亮地看着沈白舟喝下第一口,忍不住问道:“味道如何?”
“不错。”沈白舟咽下东西,余光瞥见陆折放在几案上的手,五指都缠着纱布,“手怎么了?”
陆折不在意地道:“和大师兄学羹的时候伤了手,只一心想让师尊趁热尝尝,就没来得及处理伤口。”
沈白舟紧紧地盯着陆折受伤的手,似乎觉得那些纱布有些碍眼。
他放下手里的勺子,说:“过来。”
陆折眨眨眼,不明所以地起身去了沈白舟身边。
刚一坐下,就被沈白舟握住了手腕,他张嘴要说什么,沈白舟已经拆了他手指上的纱布,用灵力为他疗伤。
伤口还算浅,稍稍用灵力呵护,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可能是伤口在复原,陆折手指有些痒,又怕打扰了沈白舟只好转移注意力。
他转着转着,注意力就集中在了沈白舟的侧脸上。
沈白舟不知不觉感觉到一抹灼热的视线,下意识便将视线投了过去。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撞在了一起,神色皆是一顿。
沈白舟率先回过神:“为何这般看着为师,可是为师脸上有什么?”
“……不是。”陆折慢慢回神,没过大脑,就脱口而出,“是因为师尊好看,徒儿甚是喜欢。”
沈白舟呼吸顿住了。
陆折脸色僵住了,然后耳根子红了起来。
他在说什么胡话!
犯职业病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