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嗬一声呼啸而起,长刀生生被他从地上拔起离地,却然后怎么也挥不起来了。
莫说耍两下,提起的时间长了一点,都怕会砸到脚背上,就在他憋红了脸的放也不是,认输也不能的时候,前面伸出来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接过他手中的长刀,声音里满是戏谑,“我这刀,幺鸡都挥不了两下,你啊,真以为浑身是力的,就能耍起来了?哈哈哈哈!”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直接把崔闾干沉默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是不是有毛病?打块这么重的铁挂身上,也不怕把腰驮弯了。”
太上皇就笑,声势如虹的回声荡在山林里,接回了配刀后,上前替酸了手腕的某人松筋骨,边揉搓边道,“我生来力气异于常人,普通兵刃轻飘的不趁手,如此重器使起来便如万夫莫开之力,其实是省了劲的,一力降十会么!”
崔闾缓过了那阵手麻,就着他的搀扶又踢了踢酸沉的腿脚,望着斩魂眼神拉丝般不舍,太上皇心头闷笑,知道他心里还打着御赐之物的小九九,于是,便有目地的问道,“你们世家子从小琴棋书画,于骑射一道上便有涉猎,也约莫不精,使不动刀剑也是正常的,兵器在手,也得加强锻炼,不是靠蛮力能耍起来的。”
见崔闾陷入沉思,他这才道,“无防,若真想学,我以后教你便是。”
崔闾斜睨着他,额头青筋蹦跳,“谁说我想学了,不是你用赠刀之言诱惑我,我能叫你看笑话?哼!”
说着一把将人推开,“去去去,我现在身体倍棒,就是被你的武器抻了一下,也很用不着你像扶老爷爷般紧张。”
然后,一昂头,一甩袖,挺直了腰,背手大跨步的就往前走了。
留太上皇在身后愣了一下,后尔一串响亮的笑声冲破云霄,哈哈哈哈哈~!
恢复年轻体态的崔帷苏,可太好玩了。
太上皇三步跨做两步,从后头赶上前,伸长胳膊,从身后一把箍住了崔闾的脖颈,将人勒到怀里固定住,声音含笑,“什么叫我诱惑你?明明是你在觊觎我的斩魂,哼哼,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就是想赚走我的斩魂。”
崔闾叫他点破心思,一点没羞愧,胳膊肘直捣其肋骨间,灵活的肩肘一扭一别,人就从他箍紧的胳膊弯里挣脱了出来,脚下顺势踢过去,虽是踢了个空,却也把人逼退了三步,然后,他捏着拳头,将手指捏的咯嘣响的道,“你说的没错,我们世家子骑射虽是不精,可基本架式是有的,崔某不才,倒也跟着府中部曲练过几招剑式,杀人不行,自保无虞,哼,我提不动你的刀,不见得我使不动剑,你等着,回头我就找人学去。”
一副不吃馒头争口气的模样。
太上皇就乐,眉眼亮堂堂的格挡开了崔闾挥来的胳膊,再次上前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前箍着人,边往回走边继续诱惑,“我有剑,你记得我俩初见时,悬在我腰上的配剑吧?可算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平常都是出门装阔人用的,回头送予你,嘿嘿,帷苏啊,你会使剑,那会跳剑舞不?”
崔闾就拿胳膊肘击打他腰腹处,奈何人铜皮铁骨不怕疼的,半分不撒手,勒的他气喘吁吁的,“我要磕包五石散,我一准能给你跳,宁正壅,你幼不幼稚?咱俩加起来百多岁了,便要自娱自乐也早过了年纪,你要想看,找别人舞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