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升得快得感谢秦萧,确实是这样。
“师兄吃过晚饭了吗?”凌霜问。
秦萧这才发现她进来,他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向她,说:“还没。”
“怎么还不去吃饭?”凌霜笑。
“怕你遇到问题解决不了,只好加班加点。”
凌霜背靠着操作台,抱着胳膊叹气:“师兄,你可真神,全给你预判到了。”
“怎么说?”秦萧问。
“人基本能确定是谁,但就是找不到DNA对比样本。”
“远房亲戚也没有?”这种情况比较罕见。
“没有。”
“我找到两样东西。”他转身递给她一个金属碟。里面放着一枚黄金戒指还有一根丝线样的物品。
“这个线是什么?”凌霜问。
“没有完全腐烂的头发。”
凌霜戴上手套查看,这种长度的头发,还带有卷曲,一看就是女人头发。
他领着凌霜去显微镜下观察,看到了漂亮的金棕色。
“死者身上为什么会有女性头发?”凌霜自问自答,“骸骨没有包装物,会是凶手搬弄尸体时留下的吗?”
“头发在死者衣服里面,更像是发生亲密关系时留下的。”秦萧说。
凌霜又查看了那枚戒指,那是一枚女戒,黄金钢印上写着南城金店四个字。
女戒为什么会在他身上?这也许是个突破口。
凌霜将戒指装进物证袋,和徐司前驱车前往南城金店。
这个女戒是当年开业时的福利款,一共卖出去98枚,当年的票据存根都在,凌霜把票据拍照回去,一张张查找。
年代久远,许多人都换过号码,只能在系统里一个个找地址对比。
晚上十一点,凌霜还没回家休息。
徐司前催了几次,索性没收她手机说:“明天再看。”
凌霜皱眉抗议:“明天有明天的事,得尽快确定死者身份,到现在什么头绪都没有呢。”
“我有办法。”徐司前说。
凌霜看都没看他,说:“别吹牛了,你能有什么办法?”
徐司前没回答这句,而是将她从座椅里牵起来,大步往外走。
他掌心力道太大,凌霜挣脱不掉,一路被他拽着。
“喂,松手。”她真生气了。
“偏不!”他才不管她生气不生气,“我要回家睡觉。”
凌霜无语:“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在工作。”
“好啊,”他眉梢一挑,戏谑道,“讲道理也可以,你亲我一口,我再陪你在这待一个小时。”
“你有病吧……”
他懒得多费口舌,扯住她胳膊,用力将她带到怀里,接着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徐司前这个疯子。论胡搅蛮缠,真没人比得过他。
值班室有人,凌霜生怕被人听见动静,一点声都不敢发。
“怎么不闹了,是不是怕被你那小医生知道咱俩的事?”他在头顶说话。
“什么啊?你别胡说。”凌霜心脏扑通乱跳。
“法医室的灯还亮着。”他故意凑到她耳旁说话。
凌霜心虚地往法医室看去,她觉得自己现在走非常对不起战友,挣扎着要下来。
徐司前忽然低头在她耳骨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牙齿磕在皮肤上,异常暧昧。
“你再闹,我就亲你。”他在她耳旁低语,气息在她耳蜗里流淌。
“你神经,到底懂不懂男女有别……”凌霜受不了,用力扯他耳朵。
徐司前吃痛也不松开。
凌霜又扯他另外一只耳朵,徐司前嘶着气说:“你也别查凶手是谁了,你就是真凶,真的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