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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空气里满是甜甜的味道。

心在地震,灵魂掀开一道缝隙。

春草破土而出被春风裹挟住,左右摇晃。

凌霜晕乎乎地觉得,一切仿佛完整了。

嗓子热到干哑,徐司前起来给她拿水喝,凌霜看到他弯腰时从衣服里露出一片胯骨。

“你有纹身?”凌霜问。

“嗯。”

“是泰语?”

“对。”

“是什么意思?”

“平安。”徐司前淡淡答。

“又是平安?”

“嗯。”他笑。

那句泰语的意思是:我要活着回来见你。

“你之前有过喜欢的人吗?”凌霜又问。

“只有你。”以前喜欢的、现在喜欢的都只有你。

凌霜喝完水,忽然说:“我想抽烟。”

“不给。”他说。

“做完都得抽烟。”

他捏她的鼻尖:“今天开始把烟戒了。”

“戒了我嘴痒难受。”她小声嘟囔着,“现在就难受。”

他又捧着她的头,吻她,牙齿摩她的唇瓣和舌尖,仿佛是回应那句痒。

两人头靠头,相对而卧,凌霜好奇问:“除了真实姓名,你有别的名字吗,比如小名什么的。”

徐司前说:“小九江。”

“为什么要叫小九江?”她记得九江是个地名。

“我出生在那里。”

“那你姓什么?”她又问。

“又套我话?”

“好吧,不说。”

她含情脉脉地摩挲着他的鼻梁,“小九江,原来我喜欢的人叫小九江,不是徐司前。”

徐司前因为这句话,潮湿了眼眶,再次倾身过来吻她。

凌霜感觉到他摁在肩膀上的大手,滚烫潮湿。

“干嘛?”凌霜心惊。

“再来一次。”

“你今晚还发热呢。”

“出点汗,烧自然退掉。”他笑。

“那明天……”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后面的话被吻堵住……

九江,简称浔,有句诗脍炙人口:“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他没扯谎,全都向他的小警察交待了。

*

第二天早上,凌霜对镜穿衣服,愣怔地看着脖颈里的红痕。

徐司前问:“会后悔吗?”

“不会。”她只谈了他一个男朋友,以后也不想要别人。

徐司前笑着拧衬衫纽扣,他锁骨上也有她留下的“罪证。”

凌霜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徐司前,说好的,今天开始,我们正式分手了。”

他手里动作停下,问:“那昨晚我们算什么?”

“昨晚你不也挺高兴,谁也不欠谁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故意说冷淡的话,想拉远两人的关系。

“所以呢,”他把手抄进裤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不打算负责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