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说他们,要是咱们在黑熊寨没来前听当官的这么说,你敢说便不抵抗让黑熊寨进来吗?”
这,自然是不敢的,比起不怎么了解的黑熊寨,当官的话要可信一些,都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为了家中爹娘妻儿平安拼命抵抗黑熊寨也不是做不出来。
“那就任由他们闹下去,要我说黑熊寨的兵这样多,打死几个守城的百姓,把人胆子吓破,城门不就打开了。”
“你说的容易,打死几个百姓焉能不让那些百姓更确信黑熊寨入了成要打杀他们,左右都是死,他们要跟黑熊寨以命抵命,便是黑熊寨的兵本事大,死伤总是有的。”
重县是个县城,百姓加一块不过几千人,面对几万个拿枪穿甲的兵,就算知道人过来了是死也没有勇气抵抗,因为双方武力差距过大,负偶顽抗根本走不通。
而府城百姓可是有上万人,加上府城的城墙也高,居高临下只要提前准备好滚石热油,敢过来登城墙那都是往死里打,黑熊寨虽然说没试着登城门,但城里扔东西的百姓不见少,每天都有百姓自发登城门扔东西,弄得黑熊寨的兵强攻也不是,留在原地也不是。
“要我说还不如直接打过去,城里粮食肯定不多,这样下去弹尽粮绝,黑熊寨不入城也活不下去。”
“这事你我哪里能掺和的了,看黑熊寨那头怎么办吧,要我说他们也是吃了消息不灵通的亏,城里的百姓但凡知道黑熊寨的行事风格,哪里能被当官的骗了去,结果拿命跟黑熊寨作对,其实还是给当官的争取了时间逃跑。”
两个商贩咳声叹气一番,也不再说被困府城的事,主要他们除了道几句可怜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等着黑熊寨那头想个策略应对。
明明好日子就近在眼前,却忠奸不分,这要是到地下知道了真相,还不得气的魂飞魄散啊。
章邛在县衙门处理公务,整个人颇有些神思不属,主要是前线的情况复杂了些,他作为离军队最近的县城,避免不了要提供一些后勤。
而且他也想帮一帮前线的队伍,只是脑子不够聪明,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消息应该已经送到祁州了,大当家是否已经回信了。”是强攻还是怎么,总得有个章程。
不光章邛,郑铁也坐在大帐里挠头,其实眼下的情况他是能解决的,办法也不止一种,但每一种办法都没法说完美的解决眼下的情况,更何况严扬既然使了这样的手段,后面必然不止一座州府是眼下的情况。
他打的是汉人百姓又不是塞外胡人,要考虑的方面必然很多,最后还是决定问大当家拿个主意,哪怕到时候大当家批评他也没关系。
左等右等,大当家的信还没等来,倒是不少鸽子飞去了琼州沿海的城市。
黄娘子收到鸽子的信时,眉心一皱,严扬那老小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如今这个情况郑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