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指不定要如何对付他们。
“不动倒是叫人为难了。”秦绥之上街也不是没有钓鱼的意思,当然了,这个节骨眼上他本也没指望有鱼上钩,不然这鱼也太蠢了些。
可谁也没想到琼州就是有蠢鱼,还不止一条,只是这些蠢鱼胆子还不够大,他得适当再给这些蠢鱼喂上一些饵。
“公子,可不能再以身犯险,我读了这么久的书,也明白一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公子那日上街已经是冒险了,可不能再干些傻事,不然公子出了事,我、黄娘子还有徐大人如何跟大当家交代。”
空青是怕了公子了,有时候公子着实是想一出是一出,便是亲卫不离身,也要防着万一,偌大的京城还有名门贵族家的姑娘哥儿出事呢,更何况这偏远的琼州。
“我以身相诱一次已经是给他们面子了。”再去让周肆知道了,后果可比现在严重。
空青听到公子承诺,心下松了口气,公子一向说话算话,只要不冒险,这些纨绔他是乐见公子好好教训的。
琼州这么多府县,真没有一处好管的,也就是村里人穷,仗着黑熊寨吃饭不得不改掉旧习。
琼州惩凶除恶活动开展的如火如荼,而祁州一辆京城过来的马车悄无声息的到了。
林知樾不算是第一次出远门,幼时也跟随母亲回过林家祖地,京中大部分世家的祖地都在外州,不过许多世家扎根在京城上百年,这祖地也便不常回去了。
此次过来祁州,路上虽然有颠簸,但没遇上什么打劫的,尤其是入南境之后,京城世家子弟,便是不关心政事,在父兄耳融目染下也是或多或少了解一些。
南境被提及最多的,都是跟流放相关,犯了错的官,抄了家的官,都送到南境这不毛之地,对京城的人来说,去南境无异于前程尽毁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可他一路过来,就说才入黑熊寨不过一年的榆州,都已经大变模样,从前榆州什么样林知樾是不曾见过,之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因为沿途路过的州府,除去风俗习惯,其是都大同小异。
到了榆州,却能实实在在感觉自己离开了大燕境内,听绥之说黑熊寨治下开办府学县学,便是连村子里的乡童也是要念书的,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要是换个人同他说,他保管认为是骗人的。
可到了榆州过后,他亲眼见过榆州各处州府都有官府开办的学堂,尤其是每日到了下学的时间,一大群孩子从官邸学堂出来,真可谓壮观二字形容。
光是实现有教无类,黑熊寨便能将天下有识之士都入囊中,难怪父亲抱怨近来参与科举的书生少了,可不是少了么。
江州紧邻榆州琼州,便是琼州才被收复,但榆州已经能够让江州不少人见识黑熊寨的本事,甚至他到榆州,去黑熊寨官府开办的茶楼吃茶,还遇上不少江州书生过来,在茶楼高谈阔论,这样的场景只有京城和江州才常见,出现在榆州,便能看出黑熊寨文气不浅。
只是一路过来,听闻许多黑熊寨的事迹后,林知樾难免思考他能做些什么。
听绥之说他掌管律法,按照最安稳的打算,他也该随绥之一块从事律法,虽然他本人并没有在律法方面有什么建树,但他还算好学,只要他愿意学,总归也能学得一二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