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叶子瑟瑟颤栗,但想到满身的作案凶器,又觉着凭小姑娘那弱弱小小的力气,割一辈子也割不完,她如果想侵犯它,它会很愿意哒!
这么一想,藤蔓叶子抖擞地摇了摇,又努力朝小姑娘贴去。
它们要努力加油,就算不能靠近,只少也得告诉她,此刻现在,它们就愿意被她侵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保安扛着梯子来的时候,电也来了,走道里亮堂如白昼。
在黑暗里待的时间太久,江月雯下意识眯了眯眼,适应光线后立刻望向电梯轿厢。
轿厢里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
她的手机和防狼喷雾就在她旁边的过道里放着。
没来电的时候她生怕对方爬上来趁黑离开,特意堵在轿厢处的位置绕来绕去。
但轿厢门口间距大,对方又能在黑暗里视物,趁着她转身时找个空隙离开也有可能。
江月雯没回家,她眼睛很肿,保安以为她是被吓得一直在电梯轿厢里哭来着,手足无措地和她连声说对不起。
江月雯便趁这机会提出要求去监控室。
她一晚上都在看监控。
在她进电梯时没有人跟在她左右,她又查电梯里的监控,那个点刚好电梯里一直没人。
包括她进电梯轿厢后,在没电之前都只有她一个人。
怎么可能?
对方是怎么进入电梯轿厢的?
总不能有隐身能力。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把自己狠狠洗刷了一顿,这才倒床上睡觉。
睡梦间,似乎那人的手再次摸进被子里,覆在她的身体上。
没有正常人手掌的温软,对方的手冷硬且还疙疙瘩瘩的,在她皮肤上摩挲时就像老树皮。
刺疼刺疼,白皙柔嫩的皮肤片刻就泛红颤栗。
她难耐地蜷缩脚趾,试图避开这样的摩挲。
睡梦里,她眼皮下的眼珠子快速转动,呼吸也变得粗重。
耳边隐约有呜呜呜的风声在肆虐。
细细听去,夹杂在风声里有低低的男人声音,“你愿意凌辱我,我很开心。”
声音有些含糊,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他想不听清楚也难。
神经病啊,什么叫她想凌辱他。睡梦中的江月雯想翻白眼。
但马上她五感又被身上那只老树皮般的手牵扯。
她的身体好似变成了团泥,在被对方揉散,里面的水渍也全被揉了出来。
骨肉分崩离析,难耐的同时,又有种畅汗淋漓般的痛快。
大梦惊醒时,江月雯盯着满屋子的藤蔓,一度以为自己依旧在做梦。
藤蔓之前都只是在一楼的地面生根发芽,最长也长不到一尺,但现在,她的卧室从地面到天花板,密密麻麻全被藤蔓爬满。
枝繁叶茂,绿油油一片。
江月雯忙起身拉开窗帘去瞧,果然,窗户开着一条缝隙,缝隙处全被藤蔓根茎塞满。
屋子里的藤蔓是屋外那些藤蔓蔓延进来的。
江月雯有些哭笑不得,地面被藤蔓覆盖,她找不到拖鞋,只能赤脚踩在地上厚厚一层藤蔓上。
密密麻麻的藤蔓中根茎并不粗,叶子层层叠叠,踩在上面不硌,反而柔柔的,是种不同于地毯的轻柔。
偶尔还有树叶上的小绒毛浅浅地刮她脚心,比羽毛还要轻柔,但她却诡异地可以清晰感受到这些细小绒毛。
好神奇。
到底是什么爬藤植物,可以长得这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