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被抓吗?”
“不会。”沈青柏沉着脸回复道:“我们没有露脸,唯一的凶器也被拿回来沉进海里了。而且我们在案发现场几千米外的地方,警方怎么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可参与杀死伏礼的人,不只有我们。”
伏礼那么讨人厌,除了贫困生委员会以外还有不少人投了他,那些人怎么办?
沈青柏几乎在瞬间做好决定,他绝对不能因为杀人坐牢,毁了自己的前途:“通知他们,将他们拉到一个群里,要求大家守口如瓶,不要将沙子游戏的玩法说出去。”
“另外,只要有第一名死亡,就把对应的投票者拉进群里,我会设计一个黑网私下交流。”
“记住,只要隐瞒沙子游戏的真实玩法,就不会有人发现伏礼死亡是人为,是我们杀的。”
沈青柏一直是很沉稳的人,因为他的态度坚决,许多因为杀人而慌张害怕的人都冷静下来,按照他的计划开始联系那些有可能参与杀人的人。
他们在水里打过照面,都记得脸呢。
就在一切计划有条不紊进行时,一个女声阴阳怪气从不远处响起:“哟,你们这群杀人凶手。”
听到这话的瞬间,沈青柏的后背冷汗直冒,表面上看虽然淡定稳重,实际心跳砰砰直跳。
他朝声源处看去,发现是伏礼一伙人的好朋友,在委员会里同样风评不佳的张仪佳。
她像是特地过来找他们的,身上衣服都没有换,妆也没有化,只戴了口罩就过来了。
“我都知道哦,是你们杀了伏礼。”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青柏决定采用一无所知的策略。
“不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对于沙子游戏的真实玩法,我比你们还熟悉,是你们的前辈。毕竟我已经追杀夭捺两次了,只不过都没有成功而已。”
原来伏礼不是沙子游戏的第一个受害者,夭捺才是!
而且张仪佳追杀过夭捺两次,都没有成功就意味着,沙子游戏不代表百分百杀人成功。
沈青柏将这个发现默默埋藏在心底,并在今天要做的事情里,追加上联系追杀夭捺的人。
他意识到张仪佳是一个很难敷衍走的人,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问:“那你想怎么样?”
“给我五百万,否则我就把你们杀死伏礼的事情告诉皇室!”
张仪佳狮子大开口。
在场所有人都在用沉默的眼神望着她,个中含义不言而喻:他们哪有五百万给她?
张仪佳也不在意,耸了耸肩膀:“当然,我这不是勒索,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给我打钱,但与此同时,我会将伏礼死亡的真相告诉皇室,你猜,素来护短的皇室会如何对待你们呢?”
还能怎么对待,一个伏礼就可以将贫困生赶出学校了,一整个皇室岂不是要火烧贫民窟?
大家用沉默回应了张仪佳。
张仪佳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去凑钱,随后得意洋洋转身离开。
等到她走后,其他人崩溃地看向沈青柏:“会长,怎么办啊,我们所有的积蓄加在一起连五千都没有,哪来的五百万给她?”
可如果不给,她就会把真相告诉皇室,届时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活不了了。
沈青柏没有回答,而是阴沉着脸看着张仪佳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看不到她人后,才开口说话:“将张仪佳敲诈勒索我们的事情告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