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鹿爱答不理的说:“我没干什么。”
“那警察为什么找你?”
“我怎么知道。”
司母把警察请到客厅,准备了茶水。
一家人都坐在沙发上面对着两名警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经过警方的询问,司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楚清甜,大学时被司鹿和几个朋友关在图书馆厕所整整三天的那个胖女孩,他阴沉着脸,看着司鹿一本正经回答警方的问题。
一名警察注意到院中停了两辆摩托车,但没看见头盔,问道:“外面的摩托车是谁的?”
“一辆是我的,一辆是我弟弟的。”
“你们骑车不戴头盔?”
司鹿给弟弟使了个眼色,让弟弟把头盔拿了过来。
一粉一黑,上面还有个性涂鸦,与监控拍下来的纯黑色头盔不符。
警察问完问题,起身离开,准备去排查银座附近的沿路监控。
发现司鹿站在窗前,目送警车开走,司父叫了她一声,质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她回头,依旧一副叛逆爱答不理的样子。
“我问你话,是不是你干的?”
“应付警察我已经很烦了,你能不能别再烦我了?”
司鹿语气很冲,话音刚落,司父怒不可遏地甩了她一个大耳光。
她半边脸都麻了。
司母连忙把司父拉到一旁,急得大叫一声:“你打孩子干什么?”
“你瞧瞧你养出来个什么东西,小时候不听话,到处惹是生非,现在好歹是个大人了,还让人这么不省心,你把人打了,那是犯罪,要判刑的你知道吗?”
“你不说我不说,警察要是查不出来,那就没事。”
司父气血上涌,一度心梗,他拍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孩子都是让你惯坏的,你一味顺着她,她惹了事你就在后面帮她擦屁股,你这不是为她好,你这是在害她。”
“所以你想怎么样,把我交给警察吗?”
司鹿捂着脸,不知悔改地说道:“就算要判刑,那得警察找到证据,没证据他们能奈我何?”
“混账东西。”
司父气疯了,转身冲进杂物间,拿了根棍子就走出来,直奔司鹿面前。
“你给我跪下。”
“你凭什么让我跪,警察都没确定说是我干的,你怎么就认定是我?”
司鹿咬牙切齿,双眼瞪得猩红。
“你是我生的,我知道你什么德行,你立刻马上给我跪下。”
“我不跪。”
司鹿越是叛逆,司父的火气越甚。
他一脚踹到司鹿腿弯,司鹿事先没防备,‘咚’地一声跪倒在地,没等她稳住身形,棍子已经打在她身上。
她痛得咬牙,忍不住破口大骂:“老不死的,你凭什么打我?”
“因为我是你爸。”
“你还知道你是我爸?你眼里有我吗?你只疼你儿子,你什么时候重视过我?我一个女孩子,你动不动就一顿胖揍,你有把我当女儿看吗?”
“你在外面仗势欺人以为我不知道?上学的时候欺负同学,工作以后欺负同事,看谁不顺眼就带着你的狐朋狗友以多欺少,我忍你够久了,不想再替你处理这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