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呢?”
……
“……国公爷若是不想你们大夏的太后出事,就带着你底下这些人,哪来的回哪去……”
“你做梦。”一名副将气红了眼,刷的抽出腰间佩剑就朝来使砍去。
来使吓得连忙避开,慌乱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们怎么不守规矩?”
“呵~规矩?”副将冷笑:“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规矩。”
说罢他再度刺出一剑,直接将来使的发冠切了。
发丝飘飘扬扬落了一地,来使瞳孔一缩,捂住头惊慌失措的看向上首一言不发的青年:“国公爷,你要想清楚了,你当真可以不顾你们太后的死活吗?”
宋璟辰眸子一冷,看向出手的副将,后者立马收剑跪下:“末将知错,请将军责罚。”
“罚你今夜不准吃饭。”宋璟辰道。
“是。”
差点把他的头砍下来,饿一顿就完事了?来使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张嘴想说什么。
宋璟辰摆了摆手:“送客。”
来使:“国公爷……”
“你说我们的太后在你们手里,可我并未收到长安传来的消息,你认为凭你一句话我就会信吗?”宋璟辰嘲讽一笑:“你年岁瞧着也大了,该惜命才是。”
话外之音便是,再说一句废话,我就让人把你拉下去砍了。
来使脸一白,终究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等人离开,营帐中陷入死一般寂静,虽然方才他们做出一副不信的表情,可众人心里都明白,这么大的事,吴国人不可能无的放矢。
太后很有可能真在他们手里。
至于长安为何没有传消息过来,一来路途遥远,至于二,恐怕是路上被人拦截了。
有将军想问宋璟辰的意见,司空邑摇了摇头,看了眼上首一脸冷肃的少年,站起身示意众人先退下。
营帐帘子掀开又合上,宋璟辰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碎裂的瓷片刺破了他的手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相公。”沈易佳进来时恰巧看见这一幕,忙跑过去将他的手掰开,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掌心,又是气恼又是心疼:“你这是干嘛?”
她方才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大致已经清楚发生了何事。
“我不甘心。”宋璟辰眸子猩红,咬牙道:“死了那么多将士,还有萧大哥……我真的不甘心。”
多次历经生死,好不容易攻到对方家门口,结果出了这事,谁能甘心?
可宋璟辰也清楚,不说阿翰不会答应,他同样不能不顾姑母的死活。
沈易佳抿了抿唇:“墨鸢,拿药箱过来。”
……
吴国皇宫。
宋黎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她连鞋也顾不得穿,忙跑到门边,手刚搭上去,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看清站在门外的少年,她一惊:“你……”
“母后,许久不见。”上官裕一身明黄色龙袍,脸上依然挂着笑,可那笑未达眼底,整个人瞧着也比以前清瘦了许多。
宋黎已经恢复了平静,冷淡开口:“这里是吴国皇宫?”
被人掳走的期间,一直有人给她灌药,虽然她中途清醒过几次,但也只知道自己似乎在马车上,并不清楚他们要把她带去何处。
“母后还是一如既往聪慧。”上官裕弯了弯唇,抬腿走进屋,宋黎步步后退。
上官裕走到中间的桌案前坐下,跟在他身后的太监将一个食盒放到桌上,正要打开食盒。
上官裕摆手示意他退下,亲手将食盒打开,从里面端出一碗面。
“母后,你忘了吗,今日是我的生辰,你说过每年生辰都会陪我过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宋黎冷声问。
上官裕好似没听见,从食盒里拿出一个空碗,分了一半面条进去,推到对面,笑道:“母后……”
砰……半碗面被一只素手推翻在地。
上官裕怔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常,他执起筷子挑起一根面进嘴里,只尝了一口便蹙眉放下筷子不吃了,似感叹的开口:“还是母后煮的面好吃,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母后在冷宫还特地给我煮了面……”
“上官裕……不对,你现在应该叫南宫裕了。”宋黎冷冷的打断他:“你不必提醒哀家做的那些蠢事,说罢,你抓哀家来吴国究竟想如何?”
她握紧拳头:“如果你是想用哀家威胁阿辰退兵,那你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上官裕叹了口气:“母后舟车劳顿,想来是累了,来人。”他站起身:“把这里收拾一下,伺候太后娘娘歇下。”
立马有两个宫女走进来。
见他转身准备离开,宋黎暗暗松了口气,不想下一瞬上官裕就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夺走她手中的瓷碗碎片。
抢夺时,碎片不小心将他的手指划破,上官裕拧了拧眉:“这东西太过危险,母后还是莫要碰得好。”
“你……”宋黎气结,还想说什么,只觉脖颈一痛,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上官裕将人重新放回床上,一个太监走进来:“陛下,许大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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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佳佳:都是两个小弱鸡拖累了我。
两小只:我踹(抗议)
世子:想摸。
两小只:爹爹好。
佳佳: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