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云居然指着鸡蛋给考生们再加难度:“要敲碎,把里头的蛋黄蛋清连同蛋壳皮一块缝合。”
听到这话,考生们望着那个鸡蛋,一双双眼想必想瞪成了死鱼眼:缝这东西,我还不如煮熟了一口吃了它。
练习室内总算这回彻底安静了,叽叽喳喳的临床小麻雀们应该意识到自己是菜鸟了。
邱瑞云对此时暴风雨前的宁静深感满意,自己当初一样这样走过来了,以为进临床马上能当上医生了吗?先接受下前辈教给你们的现实吧。
缝个鸡蛋算得上什么。
邱瑞云再上道终极考题,一块嫩嫩的水豆腐,上头泼满了水摆在盘子里。
考生们见着那块豆腐好比崩塌的四方工程随时碎成豆腐渣的模样,心底喊着:卧槽!
这怎么缝啊?
“来,给你们这么多选择了,你们想缝哪种就缝哪种。”邱瑞云双手摊开,好比卖东西的老板热情满满,邀请新进临床的菜鸟们自己选择考题。可以选容易的,医学院经常考的。也可以挑难的。至于翻车不翻车,前辈不管的。
总之一句话,出考题的陶老师如传说中的“好说话”:给考生们好选题。
靠墙站着,隔岸观火的何香瑜对着小师妹眯个眼:你认为这尊佛还是好说话吗?
现场这群考生经历了这场考试后,肯定对“好说话”三个字从此有了深刻的另一种理解。
对于陶师兄好说话的诠释,谢婉莹自然是不敢乱定义的,小眼神回给二师姐:二师姐前车之鉴在这里了。
一根筋的小师妹竟然也会开玩笑了。何香瑜差点笑声飞扬,伸手在她肩膀上拍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