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同学这些话,谢婉莹奉劝对方一句:”你想多了。“
她哪有时间管他和张薇活成怎样。知道他们两家家产殷富,根本不需要她这种穷人来操心。再有,她的精力全在要给姥爷治病上,更无暇去管他人的事情。
胡浩错就错在,以为她可以管罗小妹打胎。她只是个医学生,哪怕成为一个医生,都没权力和本事强行让罗小妹打胎。
胡浩怒气冲冲啪一下挂了她电话。
自己也没空和这个同学闲扯,赶到医院上班,谢婉莹来到杜老师办公室报到:“耿同学他请假。”
“我们知道。”左良医生告诉她接到学校通知了,“杜老师说了,叫他不用急着回来,先处理好家里病人的病情。学可以慢点再学,家人的命要摆在第一位。”
恍然是记起杜老师当年学医也是为了给自己家人治病的传闻,杜海威说这个话肯定是表达出当时自己的心迹。
学医人一代接一代,善良的人性未变,学医的初衷必定会有部分重合。想到这点,谢婉莹感觉到自己和同学的心和临床老师其实有共鸣感。
杜老师是很沉稳不太爱开声的一个人,但是很慈祥。等左良医生说完话,杜海威摩擦着掌心问起她昨晚的事:“你是不是没有我的电话?”
“是——”没有第一时间拿老师的电话是她的疏忽大意,谢婉莹承认自己的纰漏。
“来来来。”左良医生掏出钢笔,在纸条上给她哗哗哗写下自己和导师的联系电话递给她,“记住了,下次有事直接打给我们,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