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曹勇没做到位。常家伟的手拍了把大腿,是对了,说:“他没有经常请你吃,我们可以经常请你吃。”
“不需要的。天天大餐不好。”谢婉莹说,“胃肠道负担太重,会容易得胰腺炎的。”
这话如同空气里响起丝丝爆破声,寒风飒飒,冰雪猛下。
傅昕恒:噗。嘴里那口肉差点冲自己同学那张脸上喷了出去。
要笑死他了。
常家伟是抽了条纸巾,擦擦额头上貌似被老同学口水喷到的痕迹,再想到谢同学那一本正经的学术话时,让他是想笑又想哭了。
想要和一个女医学天才谈恋爱,似乎是和珠穆朗玛峰一样的高难度。
傅昕恒一样拿起条纸巾擦擦嘴,想着不然怎么听说只有曹勇在追她。
两位老师不知为何突然笑。谢婉莹头皮一顿发紧,感觉到自己好像在两老师面前班门弄斧了。谁让她脑子经常没多想,转悠的全是病,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铃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在火锅水汩汩声里头显得异军突起。
“谁的电话?”停住筷子,常家伟的头转来转去,先怀疑是不是工作狂老同学的电话响了。
傅昕恒是瞄了眼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没响啊。
是她的。谢婉莹慌慌张张拉开自己书包拉链,取出手机,抬头时见两老师望着她一个人,让她差点窘红了脸。是想起当时于师兄当初说她比老师更忙的教训了。赶紧背身接电话解决问题。
“谢医生。”对面给她突然打电话的声音是闵东秀,“我回北都三找我姑妈遗落的手机找不到。我听他们说,第一个发现我姑妈的人是你。你有看见我姑妈的手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