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家人得的是妇科病。让她过来北都三,我让左医生给她安排个床位。”杜海威说,貌似很清楚学生绝对开不了这个口干脆代替其定夺。
“杜老师?”耿永哲对导师的决定大吃一惊。
“你不是医生吗?”左良阅览到他这个表情笑了,给他指点迷津,“杜老师和我们一样是医生。不管病人是谁,有什么恩怨,有病来求医,做医生需要把病人的病治好再说。”
“杜老师,她不是个好人。”耿永哲严正地告诉老师们,他这个后妈不简单,真心不愿意看到老师们被他无辜牵累。
左良一点都不为此而担心,当医生只要当上几年下来早看透人生百态了,一脸风轻云淡的笑没变:“是医生的话要用医学来看待病而不是想其它的东西。”
耿永哲让老师不要掉以轻心:“她不是你们想的会自己动手,她会唆使我爸达到她要的目的。”他这个后妈是坏,自己不出手,只挑拨离间看人热闹。
“你爸如果在这里打人闹事只会直接被送去坐牢。”左良不客气地说,“其实他打你弟弟时你们家应该报警了。这是家暴。”
老师后面那句话,宛如一颗炸弹在耿永哲投放,蹦了下,叫人幡然醒悟问题出在哪。
原来是出在他爷爷奶奶身上。
他爷爷奶奶口口声声说他爸不像话,可到底是自己儿子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去坐牢,在家里总护着不让他们报警,结果只苦了他弟弟。
谢同学从一开始让他一定要立马带他弟弟过来求医,除了是为了给他弟弟更好的治病,另一方面应该是让他弟弟早点脱离看似安全实际上为变相虐待的环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