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筋的谢同学怎么可能被这点小儿科问倒。要知道刚才在抢救室里面对他逼到悬崖的学术问题都不会退缩。
郝大少眉头纠结着,时而再瞟一眼谢同学:她怎么像复读机?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和宋医生一样被安机器名字了,谢婉莹内心莞尔的时候,认认真真地和家属沟通两句:“我知道你是担心些什么事情。我在现场,我可以和你说我看到的情况,这事估计是单纯的安全事故。要说谁负责,实际上现场业主都知道应该是物业公司。”
“什么?”郝家人齐齐望向她。
“如果是有人作案,应该是拿高压电线和做到更隐秘些,不是一条普通电线让人抬头就能见到躲避掉。只能说不幸在当时这孩子和他妈妈触电时地上有水,小区的整条路上全部有水是傍晚洗完路面没干透。”
外头围观的人群估计受到电视采访的影响。物业公司人员为了脱责举郝家奇奇怪怪的传闻来说,导致影响不小。商业上竞争对手有没有趁机作乱,她不清楚。
他们是医生只知道,如果之前有什么阴谋论,郝大少想要这孩子死不会和医生讨论技术问题的,不由分说叫转院了。家属要病人死最好是转院去听自己话的医院进行,否则哪有医生愿意让病人死在自己手里。
这位女医生明察秋毫啊。郝家人的目光重新定义在了她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