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莹莹是卷王。”魏尚泉同学立马口吐芬芳,表达出对班上女学霸绝对有的信心说。
谢同学脑子里自带堪比图书馆的庞大数据,不会被对方的电脑资料库吓唬住的。
有电脑是不一样,可以在小体积下容纳纸质n倍的数据。方泽那帮人在电脑上应该是查阅到什么了,窸窸窣窣道:“与她说的一样,是有这种罕见病例报告,病例数很少,但确实是存在的。”
对方这话算是承认了,以全国第一的神经外科权威验证谢同学预计不是胡掐,临床上是有这样的病例历史记载。
国协的人听到这儿,心头不禁先替谢同学爽呆呆一把。
“问题是,她是如何看出来的呢?”方泽团体中有戴眼镜的医生扶扶眼镜发出第二个疑问了。
让号称最强脑科医院的人轻易认输,不可能的。方泽人很快继续在谢同学的学术话里头吹毛求疵地再挑毛病,属于意料中。
罕见病例查到了,在学术期刊上见同行报道。同行记录的是,这些罕见情况一般是在术中获取病理标本,在术后进行确切的病理分析,再发现到原来是两种肿瘤而不是一种。
说明这两种肿瘤倘若挨的很近,若混杂在一块长,界限不够清晰,术前采用最先进的医学影像仪器做检查,出来的图像分辨率并不足以很好地区分这些肿瘤的类别。
想让影像学医生和临床医生在术前做出分门别类的精确判断,并不实际。
“颅咽管瘤和垂体腺瘤在影像学上如果不典型的话,同样是非常难以鉴别的。”方泽有人再举出实际例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