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黄主刀爱犯畏手畏脚的毛病真可能是。外科医生讲究魄力的,该做则做,要有勇气敢作为,否则有时候一旦畏惧不敢做会导致错的更多。
不要瞧刚黄主刀的表现好似露出了点厉害,可那终究是比较简单的造影。朱会苍是认为,造影而已,怎能与后续富有挑战性的开颅手术相提并论。
病人送至三楼手术间,麻醉医生以最快的速度给病人做好麻醉。之后见今天手术团队人员稀少,高职称的医生只在旁边看着,麻醉医生搞不清今天这台手术是难或是简单。
助手少,谢婉莹这个唯一的助手显得相当忙碌。
消毒,定位,铺单,和黄师兄一块做。
一切好像按部就班,但绝无可能是全部按部就班。
这手术本来就有众所周知的难点会出血量大,通过检查后,显得这个难点更为突出。
监工们随之转挪到手术间。想到可预测的大出血场景,朱会苍再次着急。
“不关闭血管了,出血能不能再想法子避开?”不管了,他朱会苍必须先再问问在场神经外科大佬。
翟运升鉴于他是病人亲友,给他解释:“避开是不可能的。”
玻璃块挨血管这么近,预计难免可能损伤到血管了,是不是很像吴丽璇受伤时的情况,基本上是一拔的时候血管要大出血的。
“避开不了,要怎么办?”
“可以止血。”翟运升回答这话的时候,快怀疑对方是不是名外科医生。
朱会苍道:“我怎么知道你们神经外科如何止血?” >